“我不知道。”
蕭正清沉默許久,最終還是搖了搖頭。
“王叔,你一定知道的,是皇姑姑讓我來找你的!”
蕭彆離神色懷疑地看向蕭正清。
“她讓你來找我的?”
聽到是蕭君綽讓蕭彆離來找的自己後,蕭正清這下反而更加堅定了,
“陛下,我是真的不知道。”
蕭彆離神色很是失望,也沒有再追問,起身離開了蕭正清的牢房,吩咐獄卒好生照顧,然後離開了天牢。
“蕭君綽,你還真狠呐!”
待蕭彆離離開了牢房後,牢房裡隻剩下蕭正清一人,他這才敢感歎一句。
三日後,宰相張若端被人毒殺一案毫無進展,為此蕭彆離大發脾氣,罷免了好幾個處理此案的官員,卻依然是無濟於事。
南離河東地界,河東王也終於是收到了自己手下兩個得力乾將郭烈和薛仁傑都已經在皇都遇刺身亡的消息。
“王爺,現在……你該做出決斷了吧?”
河東王收到消息的時候,在他的書房內,還有一人,此人並不是他的人,而是前來拜訪的客人。
來人是個看上去約莫三四十歲的中年男子,男子身穿黑色金絲錦袍,麵容上也沒有一點對河東王的尊敬,臉上帶著淡淡的微笑看著河東王。
“蕭君綽!你這是一點活路都不給我啊!”
河東王狠狠地一巴掌拍在身旁的茶幾上,將茶幾拍得粉碎,然後猛地站起身來,在房間裡快速來回踱步。
緊接著忽然站住不動,猛地轉過身來,看向那男子,咬牙切齒地說道“白副殿主,一切就拜托你了!”
“好!王爺就等著我的好消息吧!”
男子起身向河東王拱了拱手,然後告辭離去。
“王爺,這武神殿不可輕信呀!”
待前來拜訪河東王的男子離去,馬上就有一中年文士走進了河東王的書房內,鄭重地勸誡。
“我心裡有數!”
河東王抬手阻止了中年文士繼續說下去,神情執拗。
中年文士嘴唇囁嚅了幾下,最終還是沒敢繼續再勸。
……
接下來的南離皇都度過一段風平浪靜的時間,各方勢力都選擇了觀望。
南離宰相張若端的突然身亡讓各方勢力都感受到了極大的壓力,就連朝堂之上也都是陰雲密布。
直到某日深夜,一道悲憤的怒吼響徹整個南離皇都,再次打破了南離的平靜!
“吳道全,你該死啊!”
這聲音從南離皇都最中心,也就是南離皇宮傳出,聲音響徹整個南離皇都,語調悲憤至極,似有解不開的血海深仇。
“糟糕!出事了!”
這聲音將蕭君綽從睡夢中驚醒,來不及耽擱片刻,隻是隨意披了件外套,蕭君綽便飛身出門,眨眼間就來到了皇宮門口。
“拜見長公主!”
守門侍衛站在皇宮大門前,見到蕭君綽,紛紛單膝跪地行禮。
“打開大門,我要進去!”
蕭君綽冷著臉道。
“是!”
一眾侍衛稍微猶豫了一下,還是恭聲應是,然後打開了皇宮大門。
蕭君綽進入大門,來到皇宮大殿前,就見到大殿內燈火通明,但依然井然有序。
走進大殿,就見到大殿內蕭彆離手足無措地站在那裡。
“皇姑姑,你來了!”
見到蕭君綽,蕭彆離臉上露出驚喜的神色,走上前來。
“我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