豬使者不屑道“老家夥,好大的口氣。”
“你既然自斷生路,也彆怪不客氣。”
說完,膨脹的身體踩踏的地麵亂晃,爆炸的氣息一拳,向著老掌門擊去。
老掌門消瘦的身體在豬使者麵前,顯的過於渺小。
但氣勢卻是絲毫不弱。
隻見老掌門雙手合十,不見有任何其他動作。
身體四周突然出現無數柄飛刀,如雨點一般向著豬使者飛去。
密集的破空聲響起。
豬使者護體真氣被極限壓縮,有數次差點沒有擋下來。
不過豬使者卻露出狂喜的表情,“這就是老大心心念念的飛刀絕技麼?”
“百年傳承,果然還是有點水平。”
豬使者爆發出更強的氣息,向著老掌門李定州推進,準備靠到近處一擊拿下。
李定州見狀不妙,深吸一口氣,咬緊牙,“最後一擊。”
平淡的話語過後。
李定州身體離地半尺,身前的無數飛刀似乎有了生命一般,在空中劃出一道道曲線。
豬使者身後護體氣息薄弱的地方,瞬間被飛刀刺破。
後背之上,很快插進幾十把飛刀。
豬使者後背傳來一陣痛楚,眼睛立馬變的通紅起來,全然不顧身後的飛刀。
準備全力靠近老掌門,暴力擊殺。
李定州呼吸開始有點沉重,“萬刃齊發”,威力很大,可是目前的氣血,哪裡還能維持下去。
見豬使者完全不顧身後破綻。
李定州立馬咬破舌尖,生命力瞬間釋放。
數百枚飛刀,出現在豬使者的身後。
密集的破空聲響起。
“嗖嗖嗖~”
“成了!”李定州最後一擊,數百柄飛刀,齊齊破開豬使者的護體真氣。
如此多的飛刀,就算他的皮肉再厚,恐怕也是難以阻擋。
李定州鬆開雙手,眼窩深陷,血氣枯竭,準備正麵承受豬使者一擊。
換取背後飛刀偷襲成功。
豬使者心中大急,背後的破空聲,就在耳邊,即使收手轉身格擋,也還是差上一秒。
“危險。”
豬使者可不願意和李定州以命換命,此刻唯一能做的就是趕緊逃。
能減少多少傷害,就減少多少。
突然,耳邊響起狗使者的嘲笑,“鬣豬你個沒用的東西,就這點飛刀就把你嚇成這樣子?”
等豬使者滿身大汗的轉過身,看見狗使者兩手抓著幾十把飛刀,而地麵更多被丟棄的飛刀。
“全被你抓住了!”
“瘋狗就是瘋狗,這速度,我老豬佩服。”
擦了擦腦門上的汗水,豬使者扭頭看向跌坐下去的李定州,“差點栽倒你這老家夥手裡。”
說著,就準備上前結果了老掌門李定州。
李雲飛和張鐵,立馬跑了過去,扶起老掌門。
“休想傷害我師父。”
李雲飛站在李定州身前,擋住豬使者的腳步。
豬使者輕蔑的笑了一聲,“你是不是覺得,你比你師父更厲害?”
李定州已經力竭,此時有氣無力的說道“雲飛,趕緊走。”
說完,又將扶起自己的張鐵推了過去,“你們剛剛為什麼不跑?”
“現在,沒有機會了。”
李雲飛拿出一把飛刀握在手中,“師父,雲飛太笨,一直沒有學會您的絕招。”
“實在是有愧於你。”
“可我也絕對不會讓他把你吃掉。”
李雲飛說著,架起手中的飛刀,準備殊死一搏。
豬使者不耐煩的說道“還一個師慈子孝的感人場麵。”
“不想死也行。”
“把飛刀的功夫寫下來,或者拿出等價的東西。”
“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