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棒子敲下去後,楚言將鐵棒拋給沈晴。
“先打他一個時辰。”
嘶——
聽到這句話,在場眾人齊齊倒吸一口涼氣。
被下了禁止的豐日超,甚至都跳了起來,一臉驚恐瞪著楚言,嘴皮子哆嗦個不停。
“嗬,你敢瞪我?”
楚言躲過鐵棒,劈頭蓋臉朝著豐日超就是一頓很抽。
劈裡啪啦的聲音,聽得人心驚膽戰。
掌櫃的此刻默默躲到櫃台後麵去了。
等到楚言停下來的時候,豐日超一張臉腫得猶如豬頭,眼睛仿佛雞蛋一般鼓了起來。
腦袋上淌下來的血糊了半張臉,要多狼狽有多狼狽。
豐日超此刻更是死了的心都有了。
他自己都不記得,已經多少年沒有受到這樣的屈辱了。
可是偏偏的,楚言顯然不打算就這麼放過他。
將鐵棒重新遞給沈晴:“就按照我剛剛這個力度來,再打半個時辰。”
豐日超哆嗦一下,不等沈晴開口,就主動喊道:“你要什麼就直說,有種放開我……哎喲!”
話未說完,沈晴一鐵棒就戳進了他嘴裡,把他的嗓子都捅得鼓了起來。
然後接下來,就是一頓狠揍。
豐日超原本以為,沈晴才凝脈境二重圓滿,比自己的境界低了不是一點半點。
他要是暗暗運行靈氣,對方打在自己身上,還不和毛毛雨一般。
這就隻能說,豐日超太天真了。
比起境界,沈晴更可怕的,是她鎮獄神象體的體質。
一旦發揮起來,力量雖然比楚言差了一些,但是也絕對夠豐日超受的了。
而且沈晴還是楚言命令的忠實執行者,不會有一絲一毫的懈怠。
在她嚴謹的執行下,等到楚言喊停的時候,豐日超就連嘴裡的牙都被打脫落了一般。
膝蓋也碎了一個,半邊肩膀鬆垮垮懸掛下來——不用說也知道,骨頭肯定斷掉了。
而那張臉,此刻怕是親生母親過來,也不敢說這是自己兒子。
“服氣了沒?”讓沈晴停下來後,楚言朝豐日超望去。
豐日超頓時哆嗦了一下,發出含糊不清的嗯聲。
這種皮外傷,對於地元境修士來說,根本不算什麼。
不過楚言的本意,也不是要重創豐日超,而是要在心理上,讓對方服氣。
對付這種無賴,心理上的折磨,要遠比肉體上的折磨,效果好得多。
楚言讓沈晴在大庭廣眾痛毆豐日超,就是要打掉他這個無賴身上的光棍氣。
誰都知道滾刀肉最難對付。
但是世俗中又有一句話,叫橫的怕楞的,楞的怕不要命的。
問完之後,楚言擋著對方的麵,將原本屬於豐日超的儲物袋打開,將裡麵的東西倒出來,然後裝入自己的儲物袋裡。
在這個過程中,豐日超絲毫沒有不滿和心疼的神色。
這一幕看得楚言分外滿意。
看來效果不錯,這老東西不敢反抗的。
“服了的話,就坐著說話。”楚言淡淡道。
豐日超一下子從地上竄起來,雙腿並攏,雙手放在膝蓋上,腰杆挺得筆直,坐在了楚言旁邊的位置上,目視前方,表情一絲不苟。
看到這個場麵,躲在櫃台裡偷偷朝這邊張望的掌櫃,下巴都要砸到腳麵了。
“這、這還是那個無賴豐日超……我的天……要不是親眼所見,打死我也不敢相信啊……”掌櫃的喃喃自語。
旁邊的幾個夥計連連點頭。
“我想打聽青丘門的一個弟子,有什麼方法?”楚言掃一眼豐日超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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