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多久,肖龍連續殺了幾波搜尋的人。
原本來勢洶洶的飛狼教,徹底地慌了。
“任堂主,我們的弟兄,多半都死了。”有人見任白鼎沉著臉過來,擦著滿頭大汗稟告道。
“哼,都是些沒用的東西。”任白鼎瞧著飛狼教個個垂頭喪氣的臉,忍不住吼道,這時,他瞧見不遠處的死屍,走過去,凝視著地上的死屍,隻見死者嘴角、口鼻、耳朵都沁出鮮血,忍不住皺了皺眉頭。
“在場的兄弟說,姓肖的攻擊的,都是人的胸口。”有人道。
“胸口?”任白鼎瞧了瞧那人的胸部,完完整整的,即便衣服,都沒有破碎,他俯下身體,忽然將那人胸前的衣服扯破,隻見死者的心臟部位,有個淺淺的紅色掌印,叱道“拿刀來!”
有人抽出隨身的匕首,遞給任白鼎。
任白鼎忽然將匕首插入那人的胸口,然後“嗤啦嗤啦”劃出幾道,將心臟從中剜出。
眾人瞧去,隻見任白鼎拿到掌心的心臟,出現幾道傷口,臟器已然裂開,瞧起來似乎並不完全是個整體。
“兄弟們的心臟被那小子的掌勁震裂了,哼,將飛狼教的人當做練習掌力的標靶麼?”“哢吧”一聲,任白鼎用力將手中的匕首折斷。
“堂主,您的意思,那小子把我們當做墊腳石,磨練他的掌功?”附近的人滿臉憤怒。
“哼,瞧他的手法,多半並未純熟,要不然,死的兄弟不會七竅流血,僅心臟破裂,就足以要人的命。”任白鼎冰冷地道。
任白鼎的話剛出,飛狼教在場的人,不約而同吞咽口唾液。
在他們的認知中,從來都是飛狼教的人欺負彆人,從沒見到什麼人敢和飛狼教的人作對。
尤其是最近,他們飛狼教和黑域堡的人搭上關係,原本該是如日中天,誰會想到,有人恰在此時,不斷地挑釁飛狼教,殺了飛狼教好多人。
黑域堡是什麼,那是即便是魔武王國,都十分忌憚的勢力啊。
難道這個姓肖的,是個不怕死的混賬白癡麼?
“姓肖的,你給老子出來,我知道你在附近,有種的話,咱們大戰三百回合!”任白鼎忽然站起,仰天吼道,聲震群山。
飛狼教的人相顧駭然,他們沒想到,向來冷靜的任白鼎,會氣得發狂。
他們看到任白鼎陰沉的臉,大氣都不敢喘。
“哼,你不出來,我便逼你出來。”任白鼎伸出雙手,掌心出現幾十滴銀色的液體,而後,他的臉上泛起些紅暈,一抹強悍至極的能量忽然向他的掌心彙聚,原本平靜的待在掌心的銀色液體,突然流躥飛出,化為鋪天蓋地的銀色舉劍,瘋狂的衝著地麵攻擊。
“嗤嗤嗤……”
遠近數百米的地麵、山石、樹木,像豆腐般被無情的摧毀,或成為碎塊,或成為齏粉。
而連續攻擊數次後,大地布滿創傷。
任白鼎額頭也沁出細汗,但肖龍依舊沒出現。
塵埃落地,四野鴉雀無聲,隻有山風,徐徐吹拂。
“草他娘的,沒種的混蛋!”
任白鼎罵完,揮揮手,帶著飛狼教的人漸漸消失在遠處。
……
某處山頭,米雪露出白淨的臉,奇道“飛狼教的人走了,姓肖的死沒?”
坦普爾敲了下米雪的額頭,冷叱道“你胡說什麼?”
米雪瞧著坦普爾認真的表情,吐了吐舌頭。
“坤叔”忽然道“以飛狼教的做事風格,他們不會輕易離開的。”
“坤叔,您的意思是,任白鼎他們還會再出現?”坦普爾問。
“他們會不會出現,我不太清楚,但我知道,他們和姓肖的恩怨並沒有完,而且,飛狼教的人向來陰損,沒準兒又想到了什麼餿主意,那個小家夥危險著呢。”“坤叔”歎道。
“我們要不要幫幫他?”坦普爾沉思道“咱們幫助他,將來或許對我們哈裡斯家族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