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彥做夢都沒想到,救他的人,是個美麗的女人。
彆人或許不清楚,博彥卻知道,這個女人,就是曾經地榜中排名第二的人物,後來,她成為大宗師後,便開始執掌禦虛宗下屬的玉虛教,成為可以參加長老會的為數不多的女性人物。
那個第二名的地榜,由於沒有人能夠取代她,便始終保留著她的名字。
“唉,這個女人……”博彥瞧著甘思瑩流水線的背影,皺了皺眉頭;倒不是他不知道感激和感恩,而是,他從來都認為,被女人救了,本身就是一種難以承受的屈辱。
“博彥,你說她是不是對你有意思,要不然也不會救你,還帶你回玉虛教。”在甘思瑩身後不遠處,高寒走近博彥,忽然低低地道。
“你純屬放屁。”博彥心中正有疙瘩,聽了高寒不著邊的話,忍不住怒道。
似乎博彥的話大了些,被甘思瑩聽到了,隻見她回過頭,瞄著兩人,冷然道“再往前走,便是玉虛教的總部,我們雖然隸屬禦虛宗,但我玉虛教的人,有的是血性,個個悍不畏死。”說完,瞟了眼兩人,然後邁步前行。
“草,博彥,他什麼意思,誰沒血性了?那不是侮辱我們?”高寒皺著眉頭道。
“當然說你了,我和花冠蛇搏鬥的時候,你好像躲在了石頭的後麵吧。”博彥悠悠的道。
“唉,真太可惡了,瞧不起我們啊,那是我們分工明確,她個沒有腦子的臭……家夥。”高寒不以為然道。
兩個人各懷中微微怒氣,跟在甘思瑩的身後不遠處,隨後,他們轉過山頭,便看到宮殿般的建築群,在遠處的草木掩映中拔地而起,此起彼伏,氣勢恢宏,使人不由產生發自靈魂的深深敬意,單從規模,似乎並不亞於禦虛宗。
“那裡,便是我們禦虛宗了。”甘思瑩伸出白玉般的手指指著建築群,頗為驕傲地道“如果你們到這裡修煉,我保證,不出半年,你的修為,會更上層樓。”
“教主大人,我們這次從禦虛宗而來,其實就是單純的為了鱗蛇果的事。”高寒撓著鬢角道。
“我知道,隻是鱗蛇果,在我玉虛教看來,就是小菜一碟,你們大老遠的過來,我該說是太浪費還是不信任我們玉虛教了呢?”甘思瑩眯著眼睛瞧著博彥和高寒。
“嘿嘿,教主大人,這兒的鱗蛇果,有些與眾不同的。”
“那有什麼不同?我見得多了。”甘思瑩袍袖一拂,便向遠處的建築群走去。
隻是他們沒走出幾步,忽見從遠處飛掠過來幾個人,為首的人極為魁梧,足有丈餘高,肌肉交錯盤結,渾身充滿著爆炸性的力量,但他神色卻有些慌張,飛掠到甘思瑩近前時,險些跌倒。
“韓坧,你慌什麼?”甘思瑩見韓坧身邊的人神情都不自然,便皺了皺眉頭。
“唉,果然有血性,悍不畏死啊。”高寒喃喃低語道。
“教主大人……”韓坧瞧了眼博彥和高寒,欲言又止。
“沒事的,他們都是自己人,你說吧。”甘思瑩皺著眉頭道。
“教主大人,山裡麵出事了。”韓坧說著,擦了把額頭的汗水,然後接著道“和我們相接的邁斯特拉帝國的山裡,正在湧出大量的蟒蛇,鋪天蓋地,瞧那體型,好多六階的……”說到這裡,他吞咽口唾液,接著道“其中,好像還有七階的花冠蛇。”
“千真萬確?沒搞錯吧?”甘思瑩皺了皺眉頭。
甘思瑩話語剛落,韓坧還沒有接口,禦虛教方向便傳來輕微的波動,地麵的草微不可查的同時抖動了下,緊接著,忽見一顆碩大的血色火球從遠處遙遙飛來,閃爍著紅光,飛到禦虛教裡,然後爆炸開來,強烈的衝擊波,瞬間摧毀大片的樓宇,以落點為中心,像水紋向四方擴散,瞬息傳播到他們的腳下。
“轟……”
風壓使得博彥、高寒和甘思瑩他們長袍烈烈作響,幾個人臉色瞬間都變了。
“韓坧,趕緊命令所有禦虛教的人,往清風湖畔撤退,同時,注意邁斯特拉帝國的動向,彆讓他們趁虛而入。去吧。”甘思瑩剛吩咐完,便看到血色的火球再次飛向禦虛教,而從火球飛來的方向,傳出兩股不同音色的咆哮聲,她的臉,瞬間又陰沉了幾分。
“教主大人啊,我們倆做什麼?”高寒有些得意地摩挲著下巴,淡然道“如果我猜測的沒錯,蟒蛇穀的蛇,怕是全出動了,七階的怕不在少數,畢竟,狗日的帝國曾倚仗它們,擋住我禦虛宗的攻擊。嘿嘿,看來那鱗蛇果,如我所料,必非凡品啊。”
“你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