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那個肖龍麼?怎麼看起來那麼年輕?”
“我知道他是海選過來的,以為他二十多歲了。”
“剛剛他的拳勢後發而先至,威力似乎更大;好像他也是魔傑級彆的吧?為什麼那麼強?”
伴隨著“肖龍”名字的傳開,很多人開始議論起來,和剛剛的安靜形成兩個極端。
背後背著小白,肖龍像棵鬆樹站在那人的麵前,不動如山。
而那人,由於身形和身高的緣故,看起來就像個木樁,隻見他凝視著肖龍,額頭竟滲出了冷汗,沒多久,動了動嘴唇,有些心虛地道“我可不知道她是你的朋友,今天的事,純粹是個誤會。”
“原來是誤會,那你的人輸了,怎麼辦?”肖龍微笑著瞧著那人。
“張楚心,將你的‘人’字玉牌交出來吧。”那人回頭瞧向依舊斜臥在欄杆那的人,冷冷的吼道。
“天冷師兄,我那玉牌好不容易得來的。”叫張楚心的那人擦了下嘴角的血絲,有些無奈地道。
“少廢話,那玉牌交出來吧,你輸了,那是沒辦法的事。”張天冷說著,走向張楚心,似乎要強行從對方的身上拿走玉牌,而張楚心似乎意識到玉牌保不住了,便將玉牌拋了出來。
張天冷接住,微笑著將玉牌遞給肖龍,恭敬地道“這是你那朋友應該得到的,今天的事情,是個誤會,我先告辭了。”他說完,便轉身走向競技場外。
“慢著。”肖龍瞧著張天冷的背影,叱道“這樣就想離開了,世上沒那麼便宜的事情。剛才倘若我不出現,曼雯師姐必然會被你打成重傷,丟掉性命都可能。而那玉牌,本就是她該得到的,這種要命的誤會,不能就這樣算了。”
“那你想怎樣?”張天冷忽然站住,沉著臉瞧向肖龍。
“看來你並沒有道歉的誠意,既然問我,那我就說了,將你的玉牌讓出來,我向曼雯師姐求情,她大人有大量,或許會讓你離開的。”肖龍習慣性地從儲物袋摸出幾片紫魂葉,送入口中。
“想要我的玉牌?”張天冷語氣冰冷了幾分。
張天冷剛說完,原本在護欄外和他一起的另外兩個人便飛躥入場內,落到他的兩側,眼神和表情,比張天冷淩厲許多,其中,左側的那個人臉上有顆碩大的黑痣,瞧著肖龍道“我們張氏家族的人,可不是任人宰割的,你想要玉牌,沒那麼便宜。”
“看來你們都是不講道理的了?”肖龍無所畏懼地瞧著身前的幾個人,諷刺道“在我的眼中,沒有什麼張氏、趙氏的說法,禦虛宗是個講道理的地方,你們剛才想殺人,就該受到相應的懲處。”
“我們已經道歉了。”張天冷似乎見到兄弟來助拳,語氣便硬了幾分,“如果想要我的玉牌,可不是說說就行的,誰都不行。”
“那咱們就動動手好了,你,你和你,一起來吧,說話講不通,咱們用拳頭來講。”肖龍伸出手指向張天冷幾人挨個點過,眼眸中帶著幾分不屑。
“誰輸了彆可向太長老去告狀,說我們以多欺少。”張天冷冷冷地道。
“你們還不配,我的時間很寶貴的,彆廢話了。”肖龍向眼前的幾人勾了勾手指。
張天冷原本冷峻的臉多了幾分陰沉,獰笑著道“我們就試試太長老的徒弟如何戰勝火蟒的。”說完,他率先衝向肖龍,同時向身邊的同伴道“他在隕山不能施展九幽,給我上,讓他知道我們張氏家族的人不是好欺負的。”
張天冷外表有些臃腫,但動作格外敏捷,整個人像肉球般滾到肖龍的麵前,碩大的拳頭像鐵鑿般捶向肖龍。
“哼,欺負人的人反而說得像被欺負的,該死。”肖龍見張天冷的拳頭擊來,便毫無花哨地伸拳迎了上去,“嘭”的一聲,將張天冷擊得飛退了出去,他先前通過“蛇衝拳”試探出對方的拳勁,並不比自己強,所以,他無所畏懼。
隻是,張天冷退的速度比預期快出許多,就像經過預演似的;果然,張天冷瞬退到同伴的身旁,忽然和另外兩人默契的同時發動了遠攻,張天冷的掌影,帶著排山倒海的氣勢,忽然飛衝過來,同時間,“黑痣”那位腳步凝重如山,指影像劍般帶著金光刺出,而另外那位,從抱元的雙掌中飛出無數森寒的冰棱。
土屬性、水屬性和冰屬性技能同時發動,激蕩得空氣形成狂烈的波嘯聲,充斥了整個競技場。
這聲勢比陸曼雯和張楚心的戰鬥,強出太多,護欄外觀戰的人頓時瞪大了眼睛,很多人都擔心會被波及,遠離了護欄。
“蛇衝拳。”肖龍忽然大吼一聲,雙掌相扣,宛如蛇口往前送出,隻見碩大的宛如蛇頭形狀的拳頭帶著詭異的弧度衝向張天冷他們;拳影遇到衝來的掌影、指影和冰淩,猛然暴漲開來,像巨蟒般要將敵人的攻擊吞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