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
就在馮毅鎧剛要走到場外時,從他身後傳出犀利的破空聲,當他回過頭,忽見到閃爍著黑色金屬光澤的巨大狼爪擊向他的胸口,而他下意識地往旁躲避,“鏗”的一聲,火星四射,隻見狼爪擊中他隨身攜帶的金色鎖鏈,巨大的衝擊力將他擊飛出去,撞到出口處的護欄。
“你這是偷襲啊。”馮毅鎧站起身來,冷然瞧向張鐸,若非他躲避的及時,再加上鎖鏈的抵禦,他的胸膛很可能就被破開了,非死即傷;他瞧向張鐸,眼眸多了些殺意,而身上的鎖鏈,像流水般開始緩緩移動,發出“嘩嘩”的聲響。
“戰場,本來就是兵不厭詐的地方?隻有勝敗。”張鐸舔了舔嘴唇,手中晃動著帶著金屬光澤的兵器,頭如獸爪,握柄是個兩米多長的鐵杆,杆身閃爍著詭異的紋路。
“哼,那就來打第二個回合吧。”馮毅鎧冷冷地道,而他說完,身上纏著的金色鎖鏈,緩緩的離開身體,就像活蛇似的,一頭伸向虛空約莫兩丈,而大部分仍舊盤繞在他的身上。
“無敵狼爪。”張鐸手握鐵杆,獸爪忽然往前探出,龐大的閃爍著灰色金屬光澤的胡狼咆哮著衝向馮毅鎧。
“金蛇鎖鏈。”馮毅鎧見宛如實質的胡狼衝了過來,金色鎖鏈忽然形成金色的活蛇,迎向胡狼。
楊劍見狀,有些無奈地支起額頭,歎道“這個馮毅鎧,脾氣上來就會舞動鎖鏈,那是要人命的家夥啊。”
“哦?”唐納微微有些不解。
但肖龍的靈魂極其敏銳,當馮毅鎧的鎖鏈離身的瞬間,他便感覺到了,那鎖鏈內斂了非常強悍的力量,這種力量超過了馮毅鎧所能掌控的本身,驚道“馮師兄的鎖鏈,並非普通的兵器,普通的魔傑,難以對付。”
就像是驗證肖龍所說的話,那金色鎖鏈就像蟒蛇般舞動身軀,“轟”的一聲巨響,咬碎了衝來的胡狼,然後,張著巨口咆哮著衝向張鐸。
“怎麼可能?”張鐸似乎沒料到馮毅鎧的鎖鏈那麼強悍,不但擊碎胡狼,眨眼的工夫便來到身前;他舉起兵器倉惶擊向鎖鏈,隻覺鎖鏈上傳出極其野蠻的力量,將他兵器打歪,而後鎖鏈像蟒蛇般將他的身體纏住,從頭到腳,眨眼便纏成個粽子。
“嘩嘩嘩……”
馮毅鎧的鎖鏈似乎可以無休止的延長,越纏越多,中心受力越來越緊,發出“吱吱”的聲響。
“夠了,我們就是來找你們切磋切磋,彆那麼無情嘛。”似乎感覺到被裹纏的張鐸的氣息越來越微弱,吉拉忽然從茶社中飛掠出來,站到張鐸的身旁,她並沒有想法削斷金鎖鏈,而是衝著馮毅鎧發動攻擊,隻見漫天火刃急速地飛向馮毅鎧,整個競技場的溫度瞬間提升很多,虛空都有幾分扭曲。
那火刃就一尺多長,呈粉色,閃爍著刺目的光澤,發出“咻咻”的刺響,極具聲勢。
見到火刃漫天的氣勢,馮毅鎧不得不撤回鎖鏈,然後將鎖鏈揮舞得密不透風,護住身體。
隻是,漫天的火刃數量達到恐怖的地步,馮毅鎧僅護住了自身,而大部分的火刃忽然急速地衝出,向茶社內的肖龍飛去,而那氣勢,比攻擊馮毅鎧的還要恐怖。
火刃本為漫天的攻擊,而飛出競技場後,忽然轉為密集的點狀攻擊,任誰都瞧得出來,目標就是肖龍。
“這個女人好強大的靈魂氣息,竟同時也是個魔師,果然有些門道兒。”肖龍瞧在眼裡,微微有些吃驚,不過,麵對那些火刃,他倒並未在意,依舊在茶社坐著不動,手指往前探出,隻見虛空忽然泛起水波般的漣漪,有幾分玉虛峪的架勢,接著便形成金色的防禦琉罩,將飛來的火刃儘皆擋住。
“砰砰砰……”
火刃撞上黃金琉罩,發出極為刺耳的聲響,即便是楊劍,都感覺到幾分震驚,心驚肉跳;隻是,它們雖然強悍得像野獸的獠牙,卻根本就無法撼動琉罩的防禦。
而肖龍氣不長出,麵不更色,身體動也不動,僅是伸出了小小的食指便擋住了攻擊,唐納見狀,原本平淡的臉上露出些許凝重。
“這個家夥……”吉拉剛剛借著攻擊馮毅鎧,暗中則全力偷襲肖龍,雖然她並未使出全力,但也出了八成,沒想到竟被肖龍的手指擋住,心中的震驚無法複加。
而從肖龍稚嫩而平淡的臉上,看不出任何息怒,僅是從對方的眼眸中,看出些許殺意;她有意的探測肖龍的靈魂時,更是駭然,發現肖龍的靈魂,幽深的就像大海,無從探底,而對方的魔師等級,卻是個黃金級的魔傑。
“嘭……”
就在眾人為肖龍的表現感覺到震驚時,張鐸倒在地上,身上的袍子被擠壓的都破碎了,滿口流著汙水。
吉拉瞧向張鐸時,發現他身體的骨骼都被碾壓碎了,怒然道“禦虛宗的人出手夠狠的。”
馮毅鎧瞄了眼吉拉秀色可餐的身材,晃動著手中的鎖鏈道“不狠不丈夫嘛。”
“好,我就喜歡你這樣的男人,那我們倆單獨過過手如何?”吉拉說著,媚然微笑,腰肢輕擺,使人見了,不由怦然心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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