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君,我忽然想起來還有些事要回仙劍門,沒事了你就先回歸元宗吧,有時間我再約你出來玩。”李飛翰橫了眼紫玉,向杜思君揮了揮手便飄然下了山峰。
“飛翰,那你小心些啊。”杜思君關切地道。
“你放心吧,他不是小孩子了,沒事的。”紫玉微笑著說道。
“你不該在他麵前說那些話的,飛翰最在意的就是彆人說他。”杜思君忽然冷漠地瞧向紫玉。
“我就是隨便說說罷了,杜思君,你可是歸元宗最最器重的人,按理講,應該找個……算了,不說那些了,反正和我沒有關係。”紫玉說著,將連袍帽子取了下來,露出白玉般的臉。
“我還有事,先走了。”杜思君有些怒氣地瞧了眼紫玉,飛掠上大白鶴的後背。
“狼牙山熱鬨起來了,你就要走了麼?據我所知,你的師傅湘靈大人就在附近了,你不找她麼?”紫玉滿臉笑意地瞄著杜思君。
“找不找我的師傅,和你沒關係吧?”杜思君瞪了眼紫玉,便乘著大白鶴飛入了雲端,很快消失了。
瞧著李飛翰和杜思君先後離開,紫玉微微搖了搖頭,歎道“都是中州頗負盛名的人物,為什麼個個脾氣那麼古怪呢?”隨後,她瞧了瞧遠處的群山,飄然下了山峰。
……
狼牙山係,大河邊。
“嘶……”
肖龍掀開袍子,當牽連到胸口的傷處時,倒吸了口涼氣,黃豆般大小的汗珠子從額頭滾落了下來。
他低頭瞧了瞧,隻見胸口出現清晰的指深的手掌印記,掌印所覆蓋的範圍,皮肉出現了碎沫,感覺到刺骨的痛楚,忍不住怒罵道“那個老不死的掌法太陰毒了,我自負身體強悍如鐵,要是換做了彆人,早就成肉渣了吧?那個死老頭,我非殺了他不可,啊……”
涼風吹來,痛楚更加難以忍受,他咬著牙齒從儲物袋中拿出藥瓶,往傷口處灑了些藥粉,做了包紮;當感覺到傷口痛楚稍微有些減弱時才鬆了口氣,然後擦了擦額頭的冷汗。
就在這時,小白的耳朵動了動。
“嗯,他們又追來了?”肖龍將目光投向遠處的深林,隻見深林的上空,出現體型碩大的獅鷲獸。
“草啊,追得夠緊的。小白,趕緊的,咱們也升空吧,到空中和他們玩玩。”肖龍咬了咬牙齒,眼眸中露出凶厲的光芒。
“吼……”
小白幼小的體型瞬間擴展起來,肖龍上來後便振翅騰空。
“小家夥,你先給我攔住他們,我先恢複些靈魂,之前消耗太多了。”肖龍從儲物袋中摸出混珍果,然後源源不斷地送入口中,邊嚼邊道“幸好每次安妮都給我帶了‘混珍果’,要不然,這次真的撐不下去了。”
“臭小子,你彆逃了,從飛獸上麵下來,束手就擒吧。”忽然,獅鷲獸的背上傳來荒劍冰冷的聲音,“你逃到天涯海角,都會被我們追上的。”
“荒劍老匹夫,你告訴丁倩那個小賤人,把我惹急了,我扒了她的衣服,搗毀她的老窩,讓她後悔生了那個慫兒子。”混珍果落肚,魂樹瘋狂的開始吸納其中的能量,肖龍精神感覺恢複許多,嘴裡可沒有閒著,一通的怒罵。
“哼,你現在嘴硬,到時候有你好受的。”荒劍冰冷地吼道。
見荒劍和周巒山乘著獅鷲獸加速追了過來,肖龍拍了拍小白的背脊,道“給我攻擊他們。”
“嗤……”
小白振翅疾飛,在高空稍稍轉了個弧度,便噴出熾熱的藍色光束,閃電般擊向獅鷲獸。
“吼……”
獅鷲獸見光束飛來,發出驚天動地的咆哮聲,似乎想將光束激散,卻不想那光束受到激發,猛然暴漲開來,形成巨大的火網向他們籠罩過來,它大驚之下,振翅向下俯衝,雖避過了大麵積的火網,翅尖卻被燒著,痛得它險些從高空墜落。
“給我穩住身體,彆太靠近了。”荒劍長老急速吼道,再瞧獅鷲獸的長翅,翅尖被燒焦了,能明顯感覺到腳底的獅鷲獸身體所傳出的痛楚的顫抖。
“那個小子的魔獸是七階的,我們的獅鷲獸是六階的,差距有些大啊。”周巒山瞧著前方小白碩大的體型,皺著眉頭道。
“那我們怎麼辦?我們的速度明顯比較快,恐怕穀主夫人他們跟不過來啊。”荒劍擔憂地說道。
周巒山瞧了眼狼牙山的深處,微笑著道“那倒是不用的,你瞧他們所飛的方向,是狼牙山係的深處,那裡人跡罕至,相傳有非常可怕的魔獸的,他這麼大張旗鼓地飛來飛去,終會遇到麻煩的,你也知道,有些魔獸的領地意識非常強的。”
“那我們就在後麵跟著吧,彆把人跟丟就行了。”荒劍長老捋了捋胡須,然後深以為然地點了點頭。
“咦,那些老家夥倒是沉得住氣,不緊跟著了。”肖龍見身後的獅鷲獸遠遠的落在了後麵,微笑著道“既然他們不靠近,我也樂得悠閒了。”他沉下心來,運轉“天河倒傾”和“碧海修生訣”,快速的恢複體能和靈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