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孩子再不救,活不過今晚。”說著他從兜裡摸了摸,一根白色的刺紮在了江博的額頭上,冒出的血珠隱隱泛黑。
夢北溪看著熟睡中的江博:“我要是救他,能不能給你積福?”不是說他有大劫嗎?
長壽看向夢北溪:“不行,太冒險了。”把蟲子引出來的瞬間就得切斷,一旦到了夢北溪的身體裡,後果不堪設想。
陸雲策的臉色沉了沉:“我會想其他辦法。”
夢北溪見狀伸出手戳了戳陸雲策的臉,他生氣的樣子凶巴巴的。
夢北溪見把人惹生氣了,輕聲哄了哄:“我之所以敢這麼做,是因為我相信,你一定不會讓我出事。”
“惡人自有惡人磨。”周勝說完看向懷裡的孩子,如果他能救,他一定救。
既是當了父親,也是職責,可是他不行...
長壽忍笑,換做以前陸雲策早發火了,彆看他性格挺溫和的,但他決定好的事,很難輕易改變。
“大小姐,催命的又給你打電話了”。
陸落落有些尷尬的拿出手機,這鈴聲設置的...
梁川身上穿著白色大褂,鼻梁上架著黑框眼鏡,單手握著方向盤:【準備一下,我把屍體帶來了。】
還不等陸落落回答,就聽到了關門聲。
這個電話打的是不是有點多餘了?
梁川帶著口罩,將車裡的屍體運了出來,他乾這行七八年了,早就習慣了。
陸雲策拉著夢北溪站了起來:“對不起,我剛剛語氣不是很好。”說著他低頭在她臉上輕輕蹭了蹭:“彆生氣。”
夢北溪笑了笑沒吭聲。
梁川看到陸雲策後抬起手打了聲招呼:“陸叔。”
陸落落走了過去幫梁川一起運屍體,她之前看的時候彆提多反胃了,這會也好不到哪去。
但她就是乾這個的。
按照師父的話說,能乾乾不能乾滾彆占地。
夢北溪其實挺佩服陸落落的,她想幫忙但是被陸雲策攔了下來,她陰氣重,能不靠近就不靠近。
長壽抱著熟睡的江博,為了減輕他的不適,他在他的額頭上放置了好幾根刺。
梁川推了一下眼鏡:“要快點,我得把屍體帶回去解剖檢驗。”
長壽聞到死氣後,大概知道陸雲策要做什麼了,他抱著江博站了起來。
“小身板,讓你平時多鍛煉,你偏不聽。”小白狐搖著尾巴。
長壽翻了個白眼:“自己屁股直淌血,就彆管彆人得不得痔瘡了。”他自己什麼樣不知道?還嫌棄他。
小白狐越過欄杆:“我有配偶,你有嗎?”
長壽嘴唇動的很快,罵罵咧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