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蛇尾巴垂了下來:“這錢確實不是給我們賺的。”一瞬間它連“工作”的動力都沒有了。
它們的香火錢要憑心賞,沾染了銅臭對它們來說就一點用都沒有了。
陸雲策走了出去,會議室裡的幾個大股東長長舒了口氣...
看著好相處,卻莫名被壓了一頭,有些透不過氣。
陸雲策下電梯後給夢北溪打了個電話,但是夢北溪正忙著,根本沒空接。
遠水不解近渴。
大概半個小時後,夢北溪回消息說,大耗子找到了,他才放心...
夢北溪擦了擦額頭上的汗,趁著沒人,她走到包包前看了一眼正在酣睡的大耗子。
還好它玩夠就回來了。
薛軍的母親古霞站在門口,轉頭看見夢北溪正在鼓弄自己的包,不會是偷了什麼東西吧?
薛軍坐在外麵的台階上抽著煙,他皮膚呈小麥色,寸頭,眉毛上有一處很明顯的疤痕。
古霞小聲道:“小軍,我剛剛看見那丫頭往包裡放東西。”
“媽,原本奶茶店賺錢,你天天跟盯賊似的,不是這事就是那事,你要真盼著我好,就老老實實待在家裡,彆跟著搗亂了。”薛軍吐了口煙霧道。
古霞一聽這話,臉色立刻不好了:“這丫頭才來幾天,比你媽都親,我算是白養你了。”
“跟小溪有什麼關係,你怎麼老往她身上扯,不是你自己的問題嗎?”薛軍說完將煙頭彈了出去:“行了,你要是盼著我賺錢,以後就彆來奶茶店幫倒忙了。”
古霞一聽這話差點沒氣抽過去:“我天天的為了誰,你現在大了,翅膀硬了,開始嫌棄我了,我吊死算了。”
薛軍的父親在他十幾歲的時候喝農藥死了,古霞把所有的希望和寄托都壓在他身上了。
夢北溪聽到了,但是她不想多管閒事,父母控製欲太強也不是好事,要適當的放開手。
薛軍勸了幾句,這事才算完。
傍晚,五點多左右,夢北溪接了個單,給籃球館送檸檬水,裡麵有兩個教練,剩下都是半大的孩子。
“你去送。”薛軍說著將電瓶車鑰匙扔給夢北溪:“慢點回來不要緊,我媽明天就不來了。”
古霞見狀,身體慢慢往放包的地方移了移,夢北溪還沒走遠,就聽到身後傳出一聲慘叫。
薛軍練過,速度極快。
古霞甩著手疼的直叫。
大耗子齜著牙,一雙眼睛變成了血紅色,嘴裡還叼著一小塊肉。
夢北溪跑進店裡,見薛軍手裡拿著掃把,大耗子正在與他對峙,嘴裡發出“吱吱”的叫聲,身上還沾著紅色的血。
“阿姨,你怎麼流了這麼多的血啊。”夢北溪直接走了過去。
大耗子見狀轉身跑了出去,薛軍想追,但是被夢北溪攔下了:“快看看阿姨啊。”
古霞手背上的肉被咬掉了一塊不說,還硬生生帶掉了一塊皮,血順著手指的縫隙流了下去。
“你,你竟然帶著耗子在奶茶店上班!”古霞疼的直出汗。
夢北溪眨了眨眼睛。
薛軍上前先給古霞止血:“怎麼可能,就算養寵物,人家都養倉鼠,誰養大耗子,那不是有病嗎?”
“...”
“怎麼不可能,我就是翻她包的時候,從裡麵跑出來的。”古霞說完反應過來了,這不是不打自招嗎?
夢北溪皺了皺眉頭:“你為什麼要翻我的包呢?你侵犯了我的隱私權!”
古霞“呸”了一聲:“你在我這上班,我怎麼就不能翻你的包了,現在我被耗子咬了,你得賠我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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