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不是人類,都有屬於自己的“惡”,就看壓不壓得住。
夢北溪喝了口水,隨後趴在了小桌上:“那我們要不要把事情告訴小靜和她的母親?”
“拿錢辦事,當然要實話實說。”陸雲策說完伸手摸了摸夢北溪的頭:“今後你隻管幫我講價,其他的事情交給我。”
“可是我不想讓小靜知道,她的人生才剛剛開始,萬一因為一個畜生留下陰影,毀了她一生怎麼辦,她什麼都沒做,卻要承受彆人犯下的錯。”
夢北溪淚眼朦朧的看著陸雲策:“有其他解決辦法嗎?”
“寵愛自己的父親如果突然消失,她難道不會去找?費儘心力最後才得到答案,一定會比現在知道更加崩潰。”
“如果他的父親相安無事,欺辱還會繼續下去,因為犯錯沒有付出代價,隻會越來越肆無忌憚。”
陸雲策說完用指腹給夢北溪擦了擦眼淚,彆人的事,她都能哭的這麼傷心,那到二老離世時...
“畜生就應該被槍斃,被淩遲,下十八層地獄,嗚嗚...”夢北溪將臉埋在了手彎裡,那麼可愛的小姑娘,為什麼要承受這麼多。
“...”
後村的苗家,黑蛇靜靜趴在木門上,鄉下到了夏天基本都有紗窗門簾,因為天氣炎熱,普遍會打開門散熱,透氣。
“你翻來覆去去的不睡覺,乾什麼呢?”苗傑不耐煩道。
周芳轉過身:“我擔心咱兒子,他說小靜已經影響到他學習了,想讓她住校暫時彆回家了。”
“你兒子,你兒子,你就知道你兒子。”苗傑拽過一旁的毯子搭在肚子上:“實在不行,你帶你兒子出去過去,魔障了。”
周芳坐起身靠在了牆上:“她又不是你親生的,你那麼關心她乾什麼,我一看到她那張臉,我就想起,想起不好的事...”
當時她已經跟苗傑定了親,彩禮都收了,沒想到路過玉米地,被同村的老光棍拖了進去。
事情發生後,她不敢吭聲,不敢告訴自己的酒鬼父親,可是她還沒跟苗傑結婚,就開始孕吐了。
苗傑知道後沒有怪她,還娶了她,對外稱是自己把持不住,但讓所有人都沒想到的是,老光棍喝多了酒到處說,弄得人儘皆知。
他們實在沒臉在哪個村住了,就搬到了這裡,苗靜的身世自然也沒幾個人知道。
但隨著年齡的增長,苗靜長得越來越像那個強奸犯,她每次看到都覺得惡心。
可偏偏苗傑把她當寶貝疙瘩似的寵著,有十塊不給九塊,兩個孩子吵鬨,他馬上站出來向著苗靜。
她覺得,自己的丈夫好像比她更愛自己的女兒,讓她產生了嚴重的心理不適。
上個月鄰居還說,女兒是爸爸上輩子的情人...
她一聽這話更惡心了。
“你怎麼那麼多事,是不是我的又能怎麼的,你一天天瞎合計,我看你還是乾活不累。”苗傑說著拿過煙點了一根。
周芳靠著牆,她自從結婚後都小心翼翼的,生怕苗傑一個不開心就跟她離婚,兒子出生後,這種感覺才逐漸消失。
“實在不行,放假讓小靜去她小姨家吧,等陸大師把事解決了,在讓她回來。”周芳說著看了一眼時間,她最近不知道怎麼的,整宿整宿睡不著。
腦子迷迷糊糊的,總覺得睡了,但就是困,上班都沒精神。
“神經病,還不讓女兒回家了?”苗傑說完將煙頭扔在了地上:“睡覺。”
周芳伸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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