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風直接冷聲打斷道,“你談生意是假,實際上是盯上老師的箱子了是吧。”
冀道義臉上的笑意,他被揭穿,也不反駁,也沒說話,隻是眯著眸子看著寧風。
意思不言而喻,
“這是一位老武聖留下的東西,不說你個人,就是你冀家,怕是也拿不出相應的賭注。”
“既然你們拿不出賭注,我憑什麼跟你們賭。”
“再有,哪怕你冀家能拿出賭注,老師留的東西,我也不會以任何形式出手。”
“還有,這次,你我的賭注,是族內生意。”
寧風似乎是看透了冀道義的想法,直接讓他斷了念想。
而有人盯上他手裡的箱子,寧風也早就猜到了。
一位武聖留下的遺物,哪怕具體物品沒有公布於眾,也肯定會引起很多人覬覦。
這東西也就放在他這位寧家少主手裡,沒人敢打主意。
要換一個人,指不定早就易主了。
冀道義聞言,臉色當即沉了下去,“寧少主,你跟我想象的不一樣。”
“好,就按照你說的來,談生意就談生意。”
冀道義跟寧風接觸不多,都是從彆人口中了解的寧風。
這次在現實中接觸,他覺得外界對寧風的評價,似乎不太符合實際。
這是沒有誌氣的舔狗?
而且剛才據他觀察,寧風看蘇心月的態度根本不是一個舔狗應有的姿態,甚至有些冷漠。
寧風瞥了他一眼道:“你還打不打,不打我走了。”
說著,寧風竟然真的轉身,要朝著擂台下走去。
“打…”
冀道義一愣,臉立刻黑了下來,你還真走啊…
“寧風,小心了!”
冀道義雙腿猛然彎曲,接著便轟的一下宛若炮彈,身子朝著寧風衝去。
簡單的一拳,沒有任何花哨,有的僅僅是濃烈的氣血之力。
這股氣血之力,夾雜著更為暴虐的煞氣,那是經曆過無數殺伐曆練磨煉的。
“好,好強啊,這股氣血太狂暴了。”
“不愧是常年窩在星門地窟的武者,跟普通學員完全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