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沉無憂不言,化為流星消失。
薑月樓看他們遠去,心中想要變強,殺疆納的想法更堅定。
薑月樓回到門前,抱起月山盈,她問道“盈盈,你可以和姐姐說說這一年來發生了什麼嗎?”
月山盈道“姐姐,未來半月是武榜大會的決賽,雲之哥哥闖入決賽了,今天是他決賽第一場,你去看嗎?你去看的話,我在路上和你說。”
“好”
薑月樓勉強擠出一抹笑容。
在去決賽場路上,月山盈試圖讓薑月樓開心起來,可是她說什麼姐姐都是一副淡冷的態度,有時笑也很勉強。
玄策哥哥離開後,姐姐仿佛是被抽離了某部分,她的性情和衣服都暗沉了下來。
薑月樓和月山盈到之時,決賽已經過半,兩人為一組,每次上台六組,他們會被傳入小秘境中進行決鬥,勝者晉級。
決賽場是露天的鄺雲青壩,鄺雲青壩始建於七十萬年前,是中庸城最大的比賽場地,足以容納四十多萬人。
薑月樓在觀眾席上一眼看到兮水葉墨,薑月樓從月山盈口中得知,兮水葉墨超額完成了她給他的任務,擠入前五百。
她衣角微動,下一瞬坐在兮水落鷹的身邊。
那兩人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台上的六塊大屏幕上,梧桐雲之正在比賽,不過情況不怎樂觀。
這屆的武榜青年比他們那屆要強的多。
這是薑月樓的內心想法。
“雲之要輸了。”薑月樓突然道。
“你才要輸了!”兮水落櫻眼睛都不帶移的反駁。
等等,這聲音怎麼這麼耳熟。
兮水落櫻轉頭,她的笑容漸漸凝固,她宛如汪洋春水的眸子裡流露出委屈,她挪過去靠近薑月樓。
少女抱著她的手臂,委屈落淚,“月樓姐姐,你怎麼騙我啊!”
兮水落盈此舉倒顯得想拜師的兮水葉墨有些呆了。
薑月樓哄她,“不是沒事了嗎!彆哭。”
剛說完這話,梧桐雲之那組就結束了比賽,梧桐雲之被對手打的灰頭土臉的。
薑月樓打量著梧桐雲之的對手,少年麵容冷峻,看她徒弟的目光有些不屑。
少年的人氣格外的高,從他出來後,現場就激烈的討論了起來。
梧桐雲之的那隻手被打殘了,右手血淋淋的,破風劍立起來護主。
兮水葉墨和兮水落櫻遁空下去扶著正在走下台的梧桐雲之。
下台後少年楊起腦袋,高傲道“破風在你手上真是辱沒了它。”
“雁長極你找打是不是。”兮水落櫻氣極,又吼道“你狂什麼狂。”
少女仗義維護朋友,似乎並不怕對麵的雁長極一劍砍死她。
“師兄,你真厲害。”
紅衣姑娘從雁長極的後麵跑來。
雙苓背著手,劍掛在腰間,她今日穿了一身紅色的真絲收腰中裙。
真絲麵料表麵光滑明亮,她的腰帶上繡著金色的牡丹,她頭發烏黑亮麗,不加以修飾就很美。
她的耳墜也是紅色的,白皙的皮膚吹彈可破。
沒錯,雁長極正是七淩劍宗宗主的關門弟子,也是本屆武榜青年大會冠軍的熱門討論人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