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薑月樓就要走遠,清靜秋道“小丫頭,我讓他們給你開三倍工資,你考慮一下啊!”
清左沉忍不住解釋,“前輩,她目前是天丹閣閣主,有錢著呢!”
“天丹閣不是一個小丹閣嗎?很賺錢嗎?”
清靜秋閉世太久,以至於什麼都不知道。
清靜秋瞟了一眼梧桐雲之,使出殺手鐧,“喂,小丫頭,我能在一日內醫好你弟子,你就不考慮一下。”
薑月樓停住腳步,一陣清香飄過,原本還在十步開外的薑月樓已經到了清靜秋麵前。
清靜秋傲嬌的耍起脾氣,“怎樣?”
薑月樓馬上答應,“若前輩能在明日之前醫好我弟子,我不要任何酬勞,願意教天碑書院學生劍法。”
清靜秋“你變臉這麼快的嗎?”
薑月樓“前輩隻說自己能不能做到。”
“那是自然,我清靜秋是誰啊!”
老頭晃著手中的酒瓶,不疾不徐道。
聽到清靜秋自報名字,薑月樓才知道她眼前這個人是誰。
清靜秋,一個參加了星域大戰的絕世大能,一個見證了雪榆大陸百萬年發展史的老人,他與諸位祖先護著雪榆大陸走到如今。
早些年,他與同時代的諸位祖先帶兵駐守邊界,經曆數萬次的生死之戰。
此後太平年間,他成為天碑書院第一任也是唯一一任院長。
據說,天碑書院學生上的第一堂課就是拜他和諸位祖先。
每逢大型節日,第一件事就是拜他們的畫像。
諸位祖先先後遠遊,隻有這位前輩一直隱居天碑書院中的洞天中避世。
隻不過,他為何會突然現身。
若是他,定能馬上解決雲之的經脈問題。
她道“前輩要我教天碑學院的學子多久。”
清靜秋看似隨意,實則認真,“時間也不長,你就來個七八天就行了。”
薑月樓“前輩什麼時候為我弟子醫治。”
清靜秋打了個酒嗝,“年輕人,不要那麼心急。”
薑月樓聞著空氣中的酒味,那酒不是凡酒,但是比起李玄策釀的酒差了點意味。
她拿出酒,酒塞拔掉的那一刻,酒香撲鼻,清靜秋兩眼放光。
薑月樓“前輩若能在一天內醫好我弟子,我送您十瓶;若能在六個時辰內醫好,我送您一百瓶;若能在三個時辰內醫好,我送您一千瓶;若能在一個時辰內醫好,我這裡有數千張酒方,可以直接送您。”
薑月樓話裡話外充滿誘惑,作為酒蒙子的清靜秋根本抵擋不住,他眼睛都放在酒上了。
他道“看在美酒的份上,三個時辰。”
清靜秋立刻接過薑月樓手中的酒。
“你可以回去休息一下了,現在已經是半夜了,明天我讓他健健康康的回去。”
“師父。”
梧桐雲之不知所措的喊了薑月樓一聲。
薑月樓道“沒事,前輩會治好你。”
確實,經脈上的痛確實是他的心病,他自恢複記憶之後,生怕自己哪天一覺醒來就修為全散。
如今,確實是個機會,若能治好,那他在加分賽上也會更有信心。而且,還有剛才師父給他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