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丹閣閣主接任大典當日
聲勢先不論,送出去的三千多份請柬都鑲上了金子,每份請柬附贈一顆地品回春丹。
宴席設在第一城區最貴最豪華的金舞華堂,要在金舞華堂辦宴席,你不僅要有錢,還要有權。
每桌席十萬金票打底,五十萬封頂。
事實上,金舞華堂也正如它的名字那般,隨處可見的金子,為了不刺眼,他們又尋來金霧紗覆蓋。
金霧紗價值萬金,一寸一千金票,而金舞華堂就用它來做紗簾。
再看待客用的茶具和碗碟,全中庸城最好的青玉琉璃碗,自帶靈氣,十萬銀票一隻,金舞華堂就批發來做碗碟。
金舞華堂還有無數的舞女,她們一舞錢千萬金。
薑月樓和柳昭坐在對麵閣樓雅室,從那裡一眼就能看到對麵大堂,她問柳昭,“這場宴席不便宜吧!”
柳昭笑著搖頭,“不貴不貴,也就一億多點。”
兮水落櫻補充道:“柳叔說的是一億星票。”
“會不會有些敗家。”薑月樓不禁發問。
柳昭笑著搖頭,“閣主啊!以你現在的身價還在意這點錢嗎?”
柳昭打量薑月樓的穿著,“倒是閣主,穿的實在有些寒蟬了。”
薑月樓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衣服,一身黑,與這金玉滿堂的金舞華堂格格不入。
她手一揮,衣服換了顏色,“無妨。”
“閣主現在是天丹閣的排麵,可不能如此隨便。”
一個女子的聲音從裡間傳開。
三人同時回頭。
沈妙儀信步而來,她一舉一動皆是溫婉賢淑,嫣紅的裙擺像是春日嬌嫩的花兒一樣。
女子膚如凝脂,眉眼溫柔,眼含柔情行走間步搖輕輕晃動,廣袖飄動。
她仿若畫中人,溫婉大方、清雅絕塵,這樣的人兒應該隻存在於畫中。
女子好像自帶風情,她所在之處,男子無不為之傾倒。
柳疾跟著沈妙儀一起進來,沈妙儀朝薑月樓微微點頭,柔聲道:“拜見閣主。”
薑月樓沒有反應,沈妙儀疑惑。
“喂,薑月樓我阿娘叫你呢?”
薑月樓被柳疾的話叫回神。
沈妙儀優雅抬腳,一腳將柳疾踹到地板上,“道歉。”
柳疾二話不說,馬上起來朝薑月樓深深一拜,“對不起。”
薑月樓:“沒事。”
柳昭上前引見,“閣主,她是天丹閣的神階煉丹師沈妙儀,也是我的妻子,疾兒的母親。”
沈妙儀大方一笑,她上前拉薑月樓的手,隻覺冷意在手心中無限蔓延。
沈妙儀臉上閃過一絲錯愕,她馬上又拾起溫柔的笑容,“閣主與我走吧!她們在隔壁已經等候多時。”
沈妙儀拉著薑月樓走,薑月樓乖乖的跟著沈妙儀走,她聞見了空氣中飄著的絲絲香甜。
若算起來,沈妙儀可能還沒有她大,柳昭也不過與她是同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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