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拿到秦家產業後,聯合宋傾城大肆投資天海的項目。
有宋家背書,秦牧發展極快,吞並不少中小企業,還注資宋家集團,成為唯一的外姓大股東。
所有的天海人都看好秦牧,此人性格果斷(死跟宋傾城),眼光奇佳(看中宋傾城),手段更是老到(逗宋傾城開心)。
人設一旦確立,霎時成為天海的香餑餑,上門求合作的生意人絡繹不絕。
很多項目都是趕著送錢,隻為向秦牧示好,未來能多條路子,多個朋友。
秦牧自然全部笑納,揚揚手中的鈔票,笑道“會打有屁用?出來混要有勢力,要有背景?”
他摸摸身旁的大鐵頭,一臉無奈“不好意思,我全都有咯。”
大鐵頭耷拉著腦袋,沉默無語。
半年後,秦牧成為天海第二的存在,人稱‘天海牧爺’。
對這個稱呼,秦牧很有意見。
主要大家稱呼宋傾城‘宋姐’,平白無故把自己叫老了。
秦牧撇嘴不爽“哥還不到26歲,比你都小三個月呢。”
宋傾城一雙長腿搭在秦牧腹肌上,戲謔說“漲了輩分不好嗎,要不我當你乾女兒?”
說著,她攤開嬌嫩白皙的手掌,“拿點零花錢唄,乾爹?”
宋傾城堪稱人間尤物,吐氣若蘭的櫻唇,張合間散發著動感的誘惑,讓人無法移開視線。
秦牧隻感尿意上湧,忙推開宋傾城的大腿,結結巴巴道“上個廁所先。”
宋傾城意味深長瞧了它一眼,眼角勾起快拉出絲來。
秦家
這幾個月,秦柏濤夫妻感情越來越差。
自從看到大鐵頭的安裝過程,葉箐大受刺激,逐漸怨恨上秦柏濤。
兩人經常吵架,葉箐一改軟弱的性子,對著秦柏濤各種辱罵。
秦柏濤卻自認沒錯,“現在秦家更強了,秦牧成為‘天海牧爺’,他會帶領家族發展下去!”
“關你屁事。”葉箐想到秦華的悲慘,就很心疼,恨不得撕碎秦柏濤。
秦柏濤心裡尷尬,表麵上逞強反駁,說“對,我承認看走了眼,秦華那蠢貨不如秦牧有出息。
但說到底都是我兒子,現在過去那麼久,秦牧一定會原諒我的,隻要我低頭,他一定會原諒我的!”
秦柏濤信誓旦旦,不斷向葉箐解釋,又仿佛是給自己洗腦。
葉箐慘然一笑,“老東西,你還做夢呀,看看這個吧!”
她點開手機的一個視頻,播給秦柏濤看。
【秦牧我秦牧宣布,和秦柏濤夫妻斷絕親子關係,以後他們所做之行為,均與我無關,特此公告天海。】
秦柏濤滿眼不可置信,他把手機搶過來,又仔細看過一遍。
秦牧說的每一個字,仿佛顆顆子彈,射入他的內心,割破他的靈魂,讓人無法呼吸。
隻剩下極致的痛苦與折磨。
秦柏濤跌坐在地上,他一生精於算計,到頭卻一無所有;
他一生在乎顏麵,渴望受人尊敬,到頭卻成為天海的笑柄;
秦柏濤的腦海裡浮現諸多回憶,一生光影如走馬燈展示而過。
從少年得誌開始,他的人生就像開了掛一樣,一路順風順水,沒有遇到任何阻礙和挫折。
每一次的成功都讓他感到無比興奮和自豪,但同時也讓他的欲望不斷膨脹和放大。
隨著時間的推移,他越來越渴望更多的權力、財富和名譽;渴望秦家更加強大成功。
這種欲望漸漸地占據了他的心靈,讓他變得越來越貪婪和自私。
直到兩個兒子的出生,最終選擇了這條不歸路
他慘叫一聲口吐數升鮮血,
終於嗝了
葉箐就這樣瞧著他,嘻嘻哈哈大笑起來。
秦柏濤去世後,葉箐出家為尼,每天都念經祈福為過去贖罪。
隻是他的身邊,經常出現一個鐵頭人,傳說是她的兒子。
偶爾葉箐沒帶木魚,也會敲打這顆大鐵頭,念經祈福。
劉家見秦華廢掉,就打算退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