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男人?這大陸上還有守男德的男人?
這鬼修老是在這種地方出人意外。但也太讓人意外了吧?
嗬嗬,卿嫿一邊守著門,一邊甚至開始胡思亂想起來。
她想到這鬼修該不會最後讓她負責吧。
想到這種情況卿嫿瞬間起了雞皮疙瘩真嚇人。
不過越想越氣,最後她伸手又將剛剛闔上的門推開了,不過雙腿還是死死的粘在原地,隻有上半身依靠在門邊。
卿嫿朝著裡麵依舊冷著臉的憐揚了個尷尬不失禮貌的微笑“你這搞得像我很稀罕看你一樣。”
雖然他看起來是一副很矜貴的樣子
但她也不是很想看男人啊說的像她是個色鬼一樣,她可是清心的佛修!
卿嫿真的是被他氣的氣不打一處來。他這反應顯得她像個趁人之危圖人身子的老色批。
她又不是故意的,他以為自己很想幫他換衣服嗎?
一個大男人怎麼這麼扭扭捏捏?
而屋內的憐肉眼可見的,臉更黑了。卿嫿看著他手背上青筋都快鼓出來了,她現在巴不得他早點被氣死。
這樣他們中至少有一個人可以解脫了。
“你好歹也得講講道理吧。”卿嫿指了指他,沒好氣的解釋著,“你不想想你全身都冒著黑氣,誰認不出來你是個鬼修?”
“好不容易才給你疏通壓住了多餘的鬼氣,想帶著你去環境好的地方修養,給你換件乾淨的衣服怎麼了?”
“我全程目不斜視的好嗎?你以為自己身子有多好看這要傳出去,吃虧的是我好不好。”
吧啦吧啦給他解釋著,她真的太冤枉了好嗎?心裡的氣能不能消一點,把她身上的限製解開。
有一說一,這還是卿嫿第一次哄男人,感覺很玄幻奇妙。
她是真的沒有想到自己會落成這個境地,救人不成,還被倒打一耙。怎麼有男人心眼這麼小的啊!
卿嫿不知道他有沒有消氣,但聽到他隻帶著嘲諷意味的“嗬嗬”聲時,頓時鬼火冒。
她又深呼吸了好幾次,勉強把自己的火壓下去。
算了,就這樣罷。大女人不和小男人計較。
“行,我的錯。下次你就是死在我邊上,我眼睛都不會眨一下。”
“砰——”門被她嘩啦一聲再次闔上。
憐看著她消失在視線之中,眼神落在那紅木門上許多才收了回來。
他內心現在著實感到焦躁,尤其是一低眼就能看見自己身上嶄新的衣袍。乾淨整潔,做工精良的袍子,他穿的極為合身。
憐抬手拂了拂胸口,他身上那些大大小小的傷口也被好好的治療了。臉上、脖子、胳膊,還有胸口、腿上,全都被包紮的好好的。
而一想到自己的身體被陌生人全都看了一遍,他就頭皮發麻,有一種難得的恥辱感。
他想起了小時候的畫麵。
“小狸,過來。”明明是長相豔麗的九尾狐卻有最柔軟溫順的性格,虞招了招手,示意小孩靠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