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冥夜直接化作流光飛上雲端,身後的天歡除了剛才被他掙脫手時失落一下。
已經恢複滿麵笑容看著冥夜的背影。
……
回到上清神域,冥夜第一時間去了議事大殿。
伸手施法,空中顯現出來一個龐大半透明的鼎。
這便是火陽鼎?冥夜想起宙神稷澤說過。
“天地未劈時,火陽鼎的四足,便是四時之序。”
“鼎中之火,便是灼灼炎陽,至陽至烈。”
“天昊在時,曾開此鼎煉化妖魔。”
“隻可惜,此法損元折壽,耗費甚巨。”
“此後,便一直塵封於此。”
當時稷澤說煉化妖魔,就證明隻要是魔氣就可以煉化。
“用火陽鼎來淨化魔氣,確實再合適不過了。”
“若能成,隻需四個晝夜,便可淨化完全。”
“萬一阿禾被寂燁控製不能來救我。”
“屆時便可用它來對付寂燁。”
揮手把火陽鼎收入神府,離開議事殿。
冥夜帶著火陽鼎和魔氣來到水鏡靈台,盤腿坐下開始施法。
這火陽鼎中,春夏秋冬各為一時,以四時可煉化萬物。
燃他神髓,便可換得腐蝕之力和罪業脫離魔氣。將來,就此辦法對付寂燁的魔氣。
我們,或許還有希望重新開始。
“冥夜戰神,你來我魔域有何事?”
“姑娘不必對我抱有警惕心,我不是來攻打魔域的,叫我冥夜就好。”
“這是上清神域的靈樹結的果子,我嘗過,很甜,你試試喜不喜歡。”
當時清禾拿過果子就咬了一口,隨後眼睛就亮了。
“這是什麼果子啊?好甜好好吃。”
腦海裡浮現出清禾與他切磋時的場景。
“你乾嘛這樣看著我?我臉上難道沾了什麼臟東西?”
你伸手在臉上擦來擦去。
“咳嗯……”
他偷看被正主抓個正著,尷尬的咳嗽一聲。
“最近魔尊不讓我出魔域,可能不能來找你玩了。”
“那你趕緊回去,要是被魔尊發現少不了要受罰。”
“神魔開戰,此一去,我不能保證還能活著。”
“阿禾,我和你永遠都是朋友。”
想到這,冥夜腦海裡浮現出桑酒跑來議事大殿質問他,為什麼跟她和離。
“這麼多日子以來,我什麼都不敢說,也什麼都不敢做。”
“我連多看你一會兒,同你說句話都怕惹你生氣。”
“你現在連看我一眼都不願意,打算用一張紙讓我滾蛋嗎?!”
“你有沒有,哪怕隻是一點點,哪怕隻是一刹那,喜歡過我?”
“從始至終都沒有。”
桑酒聽到這句話眼裡閃過一抹幽光,快的一閃而過,當時低垂著眸子不想看桑酒的冥夜沒有發現。直到她跑到戰場上一箭把清禾射成重傷。
他才察覺到桑酒射出的那支箭帶著的狠意。
她恨不得讓清禾當場斃命,如果清禾不是跟寂燁同宗同源的話。
如今上清神域和魔域暫時休戰,妖魔蠢蠢欲動,幸好又得對付寂燁魔氣的辦法。
欠桑酒的仙髓,他會補償給她。
隻要她彆再對清禾起殺心,他就不計較上次射傷清禾的事情。
他要煉化魔氣,祛除寂燁的魔氣把他永遠封印。到時他就用自己的神髓換給桑酒。
此時,在上清神域一處鳥語花香的無人之地,站著穿著白霧色仙裙,頭戴靈蛇冠,兩邊垂下兩縷白色發帶,麵若觀音氣質清冷的天歡。
“冥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