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哲笑嗬嗬的說著“那我們就先回去了。”
徐夫人轉身眼神輕飄飄的落在了李哲身上,也就是這一停頓。
李哲在黃泰勇似乎是發現了什麼不得了的物件,他忘我的朝著那邊走去,全然不顧宣惠在後麵的低呼。
李哲對著跟隨過來的徐夫人說著,“這個,我能打開看一下嗎?”
徐夫人欣然的點著頭,李哲開心的道謝。
他小心翼翼的打開了木盒子,裡麵是一套特彆齊全的繪畫工具。
他無聲的感歎著,徐夫人在適當的時候開口說著,“這是我老公的收藏品,是一名名叫卡爾哈德曼的設計師製作的藝術家盒子。沒什麼特彆的…就是一些常見的書寫工具而已。”
李哲拿起其中的一隻仔細的端詳著,“這並不是普通的書寫工具,這是用石化了兩億年以上的矽化木製作而成的。那些頂尖的藝術家都在用這個…”
宣惠看著手中的保溫袋,麵色有些不耐煩,她緊抿著嘴唇。
徐夫人表現得非常的好奇,“你是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的?”
李哲興奮的說著,“我也是在上大學的時候在展會上見過。”
宣惠終是忍不住了,她開口打斷這二人的閒聊,“我們就先走了。”
李哲愣神,卻也聽話的點著頭,宣惠迫不及待的拉著李哲離開了這裡。
他戀戀不舍的盯著那一套工具,直到宣惠狠狠的在他背部拍了一下,他這才回過頭離開。
徐夫人看著夫妻二人離開的背影,回憶著之前黃賢道說的話“把它放在那個男人一眼就能看到的地方。”
徐夫人也很疑惑,“她到底在想些什麼呢?又在打著什麼主意呢?”
此刻的黃賢道正坐在辦公室內悠閒的喝著咖啡,黃泰勇則坐在他的側麵。
黃泰勇指著辦公室的畫像說著,“那幅畫好像掛反了。”
黃賢道轉過頭看去,有些愣住,“沒錯。”
他端著咖啡站起身,慢悠悠的走到了畫的跟前,“這個好像是在泰勇十歲的時候,他說這幅畫太無趣了,便把它給倒了過來。這個竟然能被你看出來,你的觀察力還是很不錯的。”
黃泰勇微笑著回答,“因為我爸爸以前是畫家,這都是托了我爸爸的福。”
黃賢道仔細的觀察著他,“看得出來你非常敬愛你的父親。”
提起李哲,黃泰勇臉上洋溢著自豪的笑容。
黃賢道慢慢的走動著,黃泰勇卻開口說著“我想先問您一件事情,十年前泰勇為什麼會突然去美國呢?是發生了什麼重要的事情嗎?讓他不得不放棄讀大學也要去到美國。”
二人之間的氣氛也就在這個時候開始變得詭異起來,黃賢道突然笑了。
“因為大魚要在大海裡暢遊才能長大。”黃賢道回答著黃泰勇的問題,“不過你為什麼會突然問這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