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火酒吧是江家的產業,江蘇寧嘴上說不想和姐姐爭,實際不想去江家集團工作。
在那工作一天能死不少腦細胞,自己家產業又怎樣,傻子才去好吧!
過來烈火酒吧看場子有意思多了,有人找麻煩,出麵裝逼嚇唬或者暴打一頓扔出去。
什麼?
你敢反抗?
你是覺得我江家收拾不了你是吧?
這種仗著身份快意恩仇的感覺,彆提有多爽,這種才是他想要的工作,至於集團工作,狗都不去!
江蘇寧本來在二樓包間摟著小姐姐喝酒,k歌,嗨得不行,聽到下麵的人報告,有人鬨事,立刻帶人過來。
他以為是一般人鬨事,當看到畢陽,江蘇寧說不出的鬱悶。
他與畢陽身份旗鼓相當,真不敢對畢陽做點什麼,隻能在語氣上強硬一些。
事事都得陳少出手,那也顯得自己太無能了點,區區一個江蘇寧,不至於陳少出手。畢陽這麼想著,站了起來直視江蘇寧,“我在你酒吧喝酒,有人找我們麻煩,你的人沒來幫我們解決,我們隻好自己解決。”
“江蘇寧,你不會想著,任由我們在你酒吧被打都不能還手吧?我怕我爺爺,我爸知道我在這被打,他們不會輕易作罷!”畢陽看似講道理,實際話語當中充滿威脅。
這話意思很明顯,我們任由對方欺負,我家肯定不會輕易罷休,現在我們是動手了,你江蘇寧要麼接受,要麼收拾我們,再跟我家掰手腕。
陳天心裡盤算著被動抓司若雪胸前這事,當聽到畢陽這番話,他終於有種兒砸會仗勢欺人的欣慰感,虧得畢陽知道站出來處理這事,否則他又得用巴掌服人!
司若雪對畢陽的舉動很滿意,作為陳天小弟,在麵對一些雞毛蒜皮的事,應該主動處理,並非由陳天親自解決。
如果這都解決不來,畢陽這小弟要之何用?
這時,江蘇寧啞口無言,覺得畢陽說話好特麼有道理,人家踩臉上來了,畢陽作為畢家少爺,肯定要奮力反抗收拾對方。
換了他是畢陽,隻怕下手的程度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江蘇寧儘管看不慣畢陽,給一個被廢大少當狗,他沒有故意針對,大手一擺道:“畢陽,有人找你們麻煩,我的人又沒及時處理,是我們不對。”
“為了彌補我們處理不及時,你的單我免了。”
江蘇寧這話說得滴水不漏,先是道歉,又是免單賠罪,周圍的客人越發覺得,自己過來烈火酒吧喝酒是非常正確的選擇。
這樣一來,不用擔心下次碰到事情,沒有人出麵處理。
“你吃好喝好,有其他需要叫人找我。”江蘇寧說完這話,像來時那樣,帶人匆匆離開。
有些不嫌事大的人,以為可以看到繼劉誌偉被收拾後,兩大大少對碰的畫麵,可是最後如此結局,他們有些失望。
叫完兩個手下去玩,江蘇寧回到包間擺手,小姐姐識趣地走了出去。
等到她們全出去,江蘇寧一屁股坐沙發上,打開一瓶罐裝啤酒仰頭喝了起來。
作為酒吧經理的江七,好像古代太監那般走到江蘇寧一旁,弓著腰低聲細語道:“江少,監控室那邊來消息,跟畢陽發生爭執的人,是,是”
江蘇寧聽見江七支支吾吾,說上好幾次是,都說不出是誰,他有些不耐煩的開口,“你看我江家怕過誰嗎?有話直說。”
江七深呼吸,一口氣說完劉誌偉找事情,遭到收拾被狗腿子抬走的經過,他擔憂道:“劉虎兒子在我們這受傷,我怕劉虎會遷怒我們。”
聽完經過,江蘇寧臉上沒有了剛才的輕鬆,滿是沉重。
如果對方是一般人,他可以坐視不理,現在被打個半死受傷的人是笑麵狗兒子,他擔心笑麵狗遷怒酒吧。
“這裡你看著,我回去找爺爺幫忙。”遇事不決問爺爺,這是姐姐教的,江蘇寧牢記於心,他交代完江七,拿起車鑰匙手機急匆匆離開。
江七望著江蘇寧離開,臉上滿是忐忑,希望江老爺能解決這事,好讓劉虎不要遷怒酒吧吧!
與此同時,二樓另一邊,一個普通包間裡麵,身上全是地攤貨,換上隱形眼鏡,帶著口罩的秦少揚,似乎一臉著急等著什麼。
他低頭看手機的目光,總是有意無意望向緊閉的門口。
下一秒門打開,他急忙扭頭看向門口,看著畢陽,陳天一前一後到自己對麵的沙發坐下。
“我去,你是秦少揚?”畢陽有些不敢相信麵前的人是他。
誰都知道秦少揚非常在意衣品,總喜歡把自己打扮得紳士一樣,現在一身廉價衣服是怎麼回事?
秦少揚點頭點,拿下口罩露出真容,放在以前,他絕不會穿上這種劣質衣服,現在秘密會麵,他隻能選擇最不喜歡的裝扮掩人耳目。
陳天作為核心人物,表現得事不關己般坐到一旁,倒上杯開水喝上一口,自顧自跟司若雪聊起微信。
老子本來應約而來,卻莫名其妙攤上一個女人,這叫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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