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仙柔作為老婆,擔心陳天前腳白嫖完,後腳被張家尋仇。
薑仙柔堅決不同意這種做法,咬牙切齒一字一頓威脅道:“姓陳的,你敢白嫖試試!本小姐到時候也找個小白臉白嫖,嘗嘗白嫖彆人是什麼滋味。”
你不是喜歡白嫖嗎,本小姐也去白嫖,看看最後誰吃虧。
臥槽,你他喵那叫白嫖嗎?你是給老子送一頭青青草原好吧?
陳天激動得差點一蹦三丈高,自己老婆去白嫖小白臉,這誰頂得住啊,他哭喪著臉投降道:“老婆,我錯了,我不白嫖可以了吧?”
“哼,算你了!”能夠治陳天,薑仙柔心中有些小得意,混蛋,本小姐要收拾你,還不是分分鐘的事,“聽好了,你可以接近張青涵查她打什麼主意,但萬萬不能白嫖睡她,聽到沒有?”
陳天白嫖睡張青涵沒什麼,薑仙柔主要是擔心張家不會善罷甘休,往死裡對付陳天。
她不想陳天招惹太多敵人,最後應對不過來。
“聽到了,好老婆。”陳天乖巧得像個孩子用力點頭。
這傻女人吃醋是不假,實際最重要是害怕他惹上一個強大敵人,最後受傷回來,既然老婆這麼關心緊張,他當然要聽話。
坦白完張青涵一事,陳天同樣說了司若雪一事。
當知道他怎麼跟司若雪糾纏一起,薑仙柔那張俏臉上,神情不知道多精彩,兩手比劃了一下胸圍質問他,“你老婆身材沒人家好還是怎麼著,你用得著摸其他人嗎,摸自己老婆不行嗎?”
”還是說,家花沒有野花香,外麵的人吃起來滋味比自己老婆好?”
陳天真是欲哭無淚,很想說一句,老婆,求求你講講道理好不好,摸自己老婆,也得要你同意才行啊,你不同意,我摸什麼,摸錘子嗎?
問題他不敢這麼說啊!
現在薑仙柔氣在頭上,一直糾結與司若雪誰身材好,他要是多嘴說一句,薑仙柔能連珠炮一樣懟他,而且是每一句話都不帶重複那種。
薑仙柔氣呼呼停下來,做出一個重大決定,衣櫃拿出睡衣扔陳天懷裡,然後指向浴室,“趕緊滾去洗澡。”
“噢!我馬上去。”陳天聳著腦袋,乖乖聽話進浴室洗澡。
陳天站在花灑下,任由溫水淋身上,越想越鬱悶,奶奶滴,坦白完沒有得要讚揚不說,反過來劈頭蓋罵他一頓狠的,這叫什麼事?
知道你外麵與司若雪不清不楚,薑仙柔沒有要死要活,一哭二鬨三上吊,你還不知足。
非得老婆鬨得家無寧日,嶽父嶽母皆知,你才安心是吧?
十幾分鐘過去,陳天洗完澡出來,以為看錯,揉了揉眼,薑仙柔的確躺床上,蓋著被子擺出害羞的模樣。
我靠,剛才把老子罵一頓狠的,現在又玩哪一出啊?
老婆,我錯了成嗎,求求你放過我吧!
陳天心中痛苦呐喊,杵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薑仙柔看到他躊躇不決,氣得拍打身邊位置,“你發呆做什麼,還不上床?難道要本小姐請你上床是不是?”
“老婆,你不下來我怎麼上床?”陳天苦逼不已,你又不跟老子同房,你不回去房間待我床上乾嘛,趕緊下床啊。
已經表現得這麼直接,就差把你睡我三個字說出口,薑仙柔真是被陳天這愚蠢氣瘋了。
薑仙柔完全被憤怒衝昏頭腦,忘記了害羞,衝陳天發飆道:“混蛋,本小姐下床,你自己能洞房嗎?”
“你之前一直嚷嚷要和本小姐洞房,現在本小姐同意了,你扭扭捏捏做什麼,你是不是個男人了?”
與其吊著陳天,讓這混蛋出去找其他女人,不如從了他算了,以前沒睡過,吊著他倒沒所謂,問題以前被算計發生過關係,沒必要繼續矜持下去。
再說,雖然相處時間短暫,問題本小姐心裡真有這混蛋,而且也對這混蛋喜歡得不行,與其繼續拖下去,不如索性洞房算了。
作為一個女人,薑仙柔已經主動,如果接下來陳天猶豫不決,彆怪薑仙柔反悔不同意。
“老婆,你這麼你說,我這不乖乖上床了嗎?”陳天看出薑仙柔沒有開玩笑,麻溜滾上床躺下,然後迫不及待把薑仙柔摟在懷裡,輕輕親吻她額頭,不過沒有後續動作。
薑仙柔身體緊繃,等了片刻都沒有等到陳天動手,有些沮喪,委屈巴巴質問,“本小姐已經同意洞房,你遲遲沒有動作是什麼意思?覺得本小姐沒吸引力嗎?”
“老婆,你很有吸引力,我很想把你壓身下,攻你身體做你的王。問題,我不能這麼做。”
薑仙柔不明白什麼意思,陳天看出她滿臉不解,輕輕捏了捏她鼻尖解釋道:“你是因為張青涵,司若雪一事刺激,才決定洞房。”
“我明知你是受刺激提出洞房,我還不顧一切提槍上馬,我和畜生有什麼分彆?是,我想跟你洞房,但不是在你受刺激賭氣情況下。”
“我陳天雖然不是東西,也不至於隻是為了睡你不顧你感受。”陳天揉了揉薑仙柔秀發,語氣深重道:“老婆,不對之人是我,不應由你受委屈,並以洞房討好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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