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唾手可得,卻敗在眼前!
劉虎儘管再想抓人,都沒勇氣當著警方把人帶走,除非他想被國家機器徹底碾壓成渣。
劉虎閉上眼渾身顫抖嘶啞道:“放了他們!”
“虎哥!”好不容易抓住紫荊女王,江家小姐,汪旺望不想輕易放棄啊。
汪旺望找他兒子心切,劉虎很感激,他不能讓兄弟手下犯險,加重語氣說道:“我說放了他們!”
汪旺望同樣閉著雙眼不情願抬手,“沒聽到虎哥說什麼嗎?放,放了他們。”
看著煮熟鴨子要飛,十個手下再不情願,都隻能放手。
司若雪,楚煙,畢陽,江若晴等人被他們鬆開後,恨恨看著十個手下,特彆是衣袖被扯爛這江若晴,一定要他們牢底坐穿。
回想起司若雪不久前說,需要你律師幫忙,江若晴恍然大悟,看來司若雪是做好安排所以才那麼說。
麵對江若晴等人怒視,十個手下視而不見,臉上那嘚瑟之意毫不隱藏,警方到來又怎樣,他們相信劉虎一定能帶他們大搖大擺離開。
隻能說十個手下想太多。
李賀走到劉虎麵前,臉上對劉虎深惡痛絕表情毫不隱藏,“劉虎,我現在嚴重懷疑,你有組織有預謀綁架這幾人,麻煩你帶上所有手下跟我回警局協助調查。”
劉虎,汪旺望以為此事就此結束,李賀不會拿他們怎樣,會叫他們滾蛋。
誰能想到,李賀竟要帶他們回去協助調查,如果他們被上手銬帶回去一事傳開,哪裡還有臉麵可言?
“這位警官,酒吧未開門未營業等於是私人地方,我要告他們強闖私人地方,對我們動手動腳,用強逼迫我們跟他們走。”
江若晴站出來,指著被拉扯斷這衣袖,氣憤不已道:“你看,如果不是你們來得及時,我江若晴可不是衣袖被扯爛,是被他們不知帶去什麼地方。”
“另外,這位是畢家大少爺畢陽,他為保護另外兩女眼被打腫,你們若來遲一步很大可能會被打死。”
“所以現在是我們報案,舉報劉虎一行人對我們進行綁架,如有需要我還可以提供監控錄像!”
沒機會就罷了,現在機會擺麵前江若晴不狠狠整劉虎一把,都對不起如此大好機會。
“警官啊,我要報案啊,剛才這幫人二話不說要抓我女朋友和我二嫂,我上前阻攔他們就往死裡打我。”
畢陽指著被打腫眼睛哭唧唧賣慘,“我可是畢家九代單傳啊,我要出了什麼事,我畢家怎麼辦啊。”
“警官,求求你了,一定要嚴懲這幫惡徒,不能讓他們輕易出來,否則往後會有更多無辜普通百姓被他們欺負啊。”
畢陽學著江若晴那般仗著身份給李賀施壓,要求警方必須嚴懲劉虎等人。
如果劉虎是普通人,他懶得理會,問題劉虎是三大勢力之首作惡多端,畢陽要求嚴懲,可以說是毫無心理負擔。
在無數先烈拋頭顱灑熱血保家衛國,換取回來這和平年代,卻有這麼一幫惡霸,欺壓良善作惡多端壞事做儘,他們有什麼臉麵活下去?
先烈拿命保衛國家,換來如今和平年代,這幫畜生,垃圾,社會渣宰不乾人事,卻乾著欺壓同胞,做儘喪心病狂之事。
他們這行為與入侵者何異,他們對得起那些壯烈犧牲的先烈嗎?
畢陽認為,拉回去警局都是浪費時間,全拉去打靶完球事!
正所謂牆倒眾人推,劉虎在江若晴,畢陽指證下,臉色要多難看有多難看。
兩人是一般身份,劉虎真不懼李賀能把他怎樣,隻不過開口之人是四大家族大小姐,大少爺,劉虎心情與壓力前所未有沉重。
哪怕是劉虎身旁那汪旺望,臉上再沒有半點囂張,額頭冷汗淋漓很是慌張。
“李警官,我是紫荊俱樂部負責人司若雪,在現今社會你們眼皮底下,仍有這種明目張膽綁架事情發生,可見他們猖狂到什麼程度。”
司若雪說出身份,不輕不重對李賀說道:“我與上麵身份不差那些高層夫人關係不錯。待下次見麵,我得向他們夫人訴訴苦,說我們江州地下勢力到底有多猖狂。”
一個江家大小姐,一個畢家大少爺不夠,還來一個與高層夫人認識這紫荊女王,李賀真是頭都大了,甚至感覺壓力滿滿。
這件事如果做不好,他真不敢想象鬨大之後會有什麼後果!
“全部上手銬給我帶回去審訊,我要知道,他們綁架江小姐等人目的。”
李賀下達命令,等到八名警員給十個手下銬上手銬後,親自掏出銀手鐲走到劉虎麵前,“姓劉的,是你主動亦或是我幫你主動?”
不愧是李雄李局長侄兒,說話都是一個味。
劉虎臉色狂變陰沉不已,最終無奈舉起雙手,他隻是想知道兒子下落,為什麼,為什麼最後會變成這模樣,為什麼啊!
劉虎心中不停呐喊質問自己。
哢嚓!
李賀慶幸帶了兩副手銬,分彆給劉虎,汪旺望上手銬,你還彆說,手銬銬壞人那哢嚓聲響,簡直是最動聽音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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