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包皮回國內後,好像忽然沒有了腦子一樣,昨晚做了那些事不夠,現在又當著蠍子哥的麵,說這種話,包皮想死嗎。
冷妞注意到,蠍子因為包皮的話,臉上笑容逐漸消失,她知道,蠍子這是要生氣了。
接下來,包皮會不會被打死,她不知道,不過可以肯定,五年過來,包皮將會在下一刻,第一次被蠍子狠狠的收拾。
冷妞到暗紅色沙發坐下,順便放下今早購物的購物袋。
四處張望套房的包皮,完全沒有注意到蠍子走過來,更沒有發現,蠍子已經緊握拳頭。
包皮繼續口不擇言道:“剛開始,我以為蠍子大哥帶我過來,是逼迫我向這些渣渣道歉,原來是她們道歉,並安排我們住宿的地”
蠍子實在聽不下去了,哪怕司若雪說這事過去了,他都忍不了包皮這些囂張的話。
蠍子如同鬼魅,忽然出現在包皮身側,一記鞭腿快如閃電踢出,狠狠踢在包皮腰側,打斷其說話同時,把人踢飛出去。
包皮倒飛出去,噢的一聲痛苦哀嚎,狠狠撞在大門左側的牆壁,發出一道悶響,正如打人如掛畫那般,在牆壁掛了幾秒鐘,才摔地上。
蠍子的突然動手,叫包皮驚慌,他顧不得身體的疼痛,扶牆起身,看向怒火衝衝走來的蠍子,神色慌張的口吃道:“蠍,蠍子大哥,是我做錯什麼,惹你生氣了嗎?”
“我,發誓,我一定立刻改過來,不會再有第二次。”
當初,他作為一個留學生,沒有碰到蠍子之前,常常被欺負,是蠍子救下他,教授他一身實力。
他現在害怕,認錯,是真的覺得自己錯了嗎?
不是的,他是怕蠍子把他打成廢人,失去這一身實力,最後又要回到以前,經常被人欺負的日子。
蠍子是這麼容易忽悠的話,就不會被龍老頭子看上,他在包皮求饒的時候,就看出,包皮到底是害怕什麼。
“你說你錯了,你知道自己錯在哪裡了嗎。”蠍子冷聲質問過後,對著包皮胸口便是一腳,這一腳狠狠的踹包皮胸口,把人踩在牆上。
從沙發上,冷妞這個位置看過去,正好看到兩人好像在壁咚一樣。
其實不然,是蠍子左腳金雞獨立,右腳踹在包皮胸口,把人頂在牆上。
蠍子這一腳,完全沒有腳下留情,是奔著殺人去的,包皮胸口血氣翻湧,當即一口鮮血噴出,不過算他眼疾手快,知道用手抵擋,這才沒有噴得蠍子一臉是血。
因為用手捂住嘴的緣故,噴出來的鮮血,從包皮手指指間流出,染紅了他的手,相對比之下,他的臉色與染血的手,形成鮮明對比,臉色蒼白如紙,好像失血過多一般。
這一刻,蠍子收回右腳同時,左腳猛然踏地跳起,在右腳即將踩地上瞬間,這跳起來的左腳,突然彎曲如彈簧般踢出,直奔包皮腦袋上去。
蠍子左腳砰的一聲,踢包皮腦袋,將人踢得側飛出去這一刻,右腳也穩穩落在地上,也不知是不是力度太猛,地麵的瓷磚,碎裂成網狀,並留下一個凹陷進去幾厘米的坑。
冷妞眼中,中了蠍子這一腳的包皮,側飛出去,撞在一旁的酒櫃上,使得酒櫃震動,裡麵的酒互相碰撞,玻璃瓶聲乒乒乓乓的響。
看著包皮側著腦袋摔地上,好像觸電一樣抽搐,冷妞美眸當中,沒有任何憐憫之色,有的隻是一抹冷意,她認為包皮活該,正所謂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呢?
蠍子哥和偶像的兄弟情,不是你一個手下可以比擬的,就算沒有包皮當初強她的事,但敢一次又一次做超出蠍子哥底線的事,沒打死這個包皮,都算他走運。
腦袋疼痛,耳朵嗡嗡作響的包皮,口鼻齊流血,這樣子看上去,要多淒慘,有多淒慘,不過不值得可憐半點。
踢完人之後,蠍子沒有上去補刀,相反站在包皮麵前,大概兩米左右的距離,兩手抱胸,低著頭看向他,等他清醒過來。
幾分鐘過去,腦震蕩的包皮,這才從暈乎乎中清醒過來,他跟死狗一樣,可憐巴巴趴地上,吃力的抬頭看向蠍子,“蠍,蠍子大哥,我,我錯在不該質疑夜梟殺神,不該跟他作對。”
“蠍子大哥,我,我真的錯了,我一定會改的,你原諒我一次吧,好嗎?”包皮聲具淚下認錯,加上他這可憐兮兮的樣子,看上去很誠懇,一副要真心認錯的樣子。
蠍子又沒眼瞎,當然看出包皮是嘴上說認錯,心裡不服氣。
在他看來,包皮服不服氣都無所謂,包皮實力不過是天魂境後期,就算想翻天,也得看看有沒有這能力。
“我出去買一些日用品和衣服,你留下來看著他。”
蠍子話音落下,冷妞看著他離開的背影,很想問一句,為什麼要我留下看著他,是懲罰我經常懟你,所以故意這麼整我嗎?
生無可戀一樣的冷妞,坐在沙發上,她好像被抽乾了精氣神一樣,完全沒有心情打遊戲,不顧會不會受到懲罰,直接強關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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