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臭小子真是薑世濤鬱悶搖頭,在長椅又坐了半個小時,關好院子門回到房間,正好看到老婆何秀麗,身穿睡衣坐梳妝台前擦爽膚水。
“跟你女婿聊完天,怎麼一副不開心的樣子,你們都談了什麼啊?”注意到薑世濤回來,發現他一臉鬱悶,時不時的唉聲歎息,何秀麗忍不住開口追問。
她不是那種八卦的女人,隻是第一次見丈夫這個愁緒的樣子,所以追問關心一番,到底是何事導致這樣的。
“我洗澡出來,告訴你。”薑世濤對何秀麗說完,拿上睡衣進浴室洗澡。
站在花灑下麵,任由溫熱的水灑落在頭上,然後往身上落下,薑世濤抹了把滿臉上的水,剛才坐的半個小時裡麵,他想通了想透徹了,確實如那個臭小子所說,斬天啊斬天,你當初怎麼就如此輕率,把老婆交給彆人送去醫院呢?
要是逃過這一劫,你夫妻倆可能都不會死,如果你們仍活著,從小訓練這個臭小子,想必這小子已經青出於藍,把我們兩個老家夥,遠遠甩開身後。
十幾分鐘過去,薑世濤浴室出來,床上靠床頭看手機的何秀麗,聽到開門聲,抬頭看了一眼,又繼續刷手機,看視頻。反正不用開口,丈夫也會告訴她,發生的事,沒必要著急。
現在的天氣,不開空調,簡直無法入睡,從早上熱到明天,如果下雨了,則更悶熱。
牆壁上掛著的空調,安靜的吐露著冷風,將整個房間的溫度降低,給人一種微涼的爽快感。
薑世濤哪怕剛完澡出來,身上仍然是熱乎乎的,也感受到這股涼意。
“老婆,你得給我評評理”掀開被子,爬上床坐何秀麗身邊,薑世濤口若懸河,添油加醋的賣慘,說陳天這個女婿,用詞犀利,懟得他整個人都不好受,希望老婆能安慰安慰他。
跟老婆有一段時間沒好好親熱了,薑世濤希望,借助這開場,把氣氛搞起來,然後順理成章的親熱親熱。
知道這個丈夫想什麼,何秀麗不動聲息,默默聽完薑世濤的複述,心說小天說話雖刺耳一些,卻說得很有道理,老婆這麼重要的人,都能交給彆人送去醫院,你不倒黴,誰倒黴?
好姐妹這麼被陳斬天坑死,她當初真的好想好想,破口大罵一頓陳斬天和龜縮不出的陳家,都不是好東西。
不是看在姐妹份上,你看她罵不罵就完事了。
一番賣慘完畢,薑世濤發現何秀麗沒有想象中那樣生氣,沒有出言安慰他這個受委屈的老公,薑世濤整個人都不好了。
不對啊,劇本不是這樣的啊,明明是老婆聽完賣慘,很同情很心疼,隨後出言安慰,最後氣氛到了,關燈拉床單嘻嘻嘻的嘛,老婆咋就無動於衷了呢。
“還有事沒事,明早要準備祭拜用的東西,沒事早些睡。”何秀麗關上床頭燈,房間陷入漆黑,伸手不見五指後,輕車熟路側躺床上,準備睡覺。
她這舉動把薑世濤整不會了,不是,這就完啦?
不得說幾句安慰話,安慰安慰你老公受傷的心靈嗎?
隻能說你想多了,跟你做了幾十年夫妻,能不知道你為人嗎,能對你不了解嗎,女婿說話是言辭有些重,還不到令你心靈受傷的地步好不好。
你老婆知道你為人,才懶得鳥你。
至於你,作為老公,居然不知老婆為人,猜不到老婆下一步會怎樣做,你真是失敗。
“老婆啊,除去這事,還有關於趙阿牛啊。”鬱悶過後,薑世濤不死心,再把壓箱底的事兒拿出來說,他就不相信,老婆聽到女兒的事,會沒有動靜。
你猜得不錯,你老婆已經睡著進入夢鄉去了。
說上一會,都沒有發現老婆有動靜,薑世濤人都麻了,他剛想推搡兩下,在聽到老婆平穩的呼吸聲,知道老婆入睡後,他關上自己這邊的床頭燈,睡覺去了。
老婆都睡了,他不睡,還有什麼事做?
第二天早上。
一張大圓桌擺在花園當中,桌上擺放著祭拜用的東西,中間是燒乳豬,前方是一個大香爐,當中插滿了香燭,一道道香燭味隨風飄蕩,偶爾被祭拜的陳天,陳思琪,薑仙柔,阿狗等人吸進鼻子。
至於燒乳豬左側是燒鴨,右側是一條大燒肉,半肥瘦肉和齋菜,其餘則是水果等等。
在祭拜用的大圓桌正前方,桶子形狀的聚寶盤,燃燒著熊熊烈火,燃燒紙錢竄起的火焰,起碼有半人高。
散發出來的熱浪,叫人一陣滾燙,汗流不止。
蠍子,錢輸輸,毒狼,熱狗,薑世濤,何秀麗等人上完香,敬過茶酒祭拜完,作為陳家孫子孫女的陳天,陳思琪,還有媳婦兒的薑仙柔,不要錢一樣,一把又一把的將折疊好的金銀,往聚寶盤裡麵放。
等下燒得七七八八,又接二連三把一張張千億麵值的天地通放進去燒。
路過的住戶看到星光彆墅這裡,冒出煙,都要以為失火了呢,趕過來一看,得知人家是祭拜先人,才安心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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