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能將這首歌跳過去,兩個人隻能靜靜地聽著。
曲知遙聽剛剛還話題不斷的苑明皙,此時也住了口。
她想快速尋個話題來結束這場尷尬。她很是擔心那天在苑明皙辦公室內,對方問她記不記得這首歌,她表示出完全不記得的樣子。可這時,她又將這首歌放在自己的歌單裡,很難不讓苑明皙聯想這代表她無法宣之於口的情感。
她本不是長袖善舞之人,一時之間更想不出來要說什麼。
很突然地想起地,想起了那天見到的謝東輝和梁彩韻,便開口道:“領導,雙星村玫瑰花酒你幫了很大的忙?”
此時,苑明皙沉浸在和朦朧的情愫裡,他很慶幸曲知遙並不是魚的記憶,她還記得這首歌,甚至還添加在自己的歌單裡,很有可能每天都要聽上一遍。
她記得這首歌,便應該記得,兩人當時的你儂我儂。他本也想說點什麼,但是也不願意打破這一瞬間的美好。
忽聽曲知遙又問起梁彩韻和玫瑰花酒的事情,更加篤定曲知遙是因為那天梁彩韻提到了鄒予諾的事情,而要旁敲側擊一下。便飛快地說:“我當然要幫忙。你忘了,那是你拜托我的事情。”
是的,這件事曲知遙也沒有忘,那還是她還在靜海縣工作的時候,在她們局趙靜局長休完產假上班之後,她跟著去了李隆鎮雙星村。也是那一次,第一次見到了梁彩韻,也聽見了他們的特產玫瑰花酒酒香也怕巷子深的困難,她當時就想著,和省裡對接的事,苑明皙應該能幫上忙的。晚間時候,她同苑明皙講起了此事。隻可惜,沒過多久,兩個人就產生了裂痕。對於這件事的後續,她也就無法跟進了。沒想到,苑明皙倒是記得……
苑明皙又說,“梁書記口說著的鄒小姐,叫鄒予諾,是爺爺朋友的孫女,是不相乾的人。那個梁書記講話有點……你不要聽她的就好。”
“我聽不聽也不打緊吧!”曲知遙驚訝苑明皙的態度,儘量將這句話講的輕鬆自在。
可她的這句話在苑明皙聽起來卻是意味深長,更有些像在拈酸吃醋。
“我知道,你在怪我。”苑明皙幽幽地說。
“怪你?怪你什麼?”
“鄒家小孫女的事,當年病房沒和爺爺介紹你的事,還是你姑姑的事。”苑明皙這句話埋在心裡已經兩年之久,若不是今日見曲知遙的態度有些鬆動,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說出口。
“都過去了。”曲知遙覺得讓苑明皙上車實在是個錯誤。
“我還記得,你之前發信息給我說,有朝一日,你和我一起時,不再被人指指點點的時候,才會和我做朋友。我聽說,你考了注會,通過了專業階段,你實現了自己的目標,可我不知道,現在我有沒有資格,和你做朋友。”
當年的信息,曲知遙也還記得。隻是今時今日,她並不執著與苑明皙是否是朋友。
“你是我的領導,這個我從來都沒忘記我過。”曲知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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