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哥沒事吧,自己一個人都在房間裡麵呆了好久了
沒法,基地的心理醫生都死的差不多了,剩下的幾個也忙的抽不開身”
“走吧,咱們也不是心理醫生
好吧”
聽著房間門口的交談,元無言再次抬頭喝了一口酒。
“砰”
房子的大門被關上。
元無言也掏出軍刀在牆上的密密麻麻的正字旁劃了個“一”
揉了揉眼,元無言抬頭看向電腦屏幕。
“家人父親龍邈
龍邈我已經找到必要部件了,不出意外大約兩周後我就能到空間站,記得和你媽說一聲。
無言即是無情(你)爸,媽死了(編輯中)”
元無言想了一下,然後按下回撤鍵。
不斷閃動的下劃線也不斷刺激著元無言的神經。
元無言現在很迷茫。
自己母親死後自己糾結過了空間站站長的職位。
不僅僅有工作上和喪親的壓力。
孤獨也不斷在嘗試把元無言捙入到深淵裡。
即使有許多空間站的人在安慰自己。
空間站的死黨也每天和自己逛街玩遊戲。
可一種莫名的孤獨讓元無言無論怎樣也提不起很強的興趣和精神。
用頭撞了撞桌子,元無言也在懊悔。
如果在歸虛主義剛剛崛起的時候元無言就掐滅他,那所有人就都相安無事。
可元無言卻認為這樣的思想無關緊要。
直到大半個空間站被炸毀。
“傻,一群大傻!”
發泄完情緒後元無言還需再次想辦法麵對龍邈即將來到空間站這件事。
“家人父親龍邈小子,我1新消息”
看著突然出現的紅色圓圈,元無言驚慌起來。
顫抖著點入聊天窗口。
白色的消息呈現在元無言的眼前。
“小子,我有一個新消息,我可能要比上次我說的日期晚一個月,跟你媽說一聲”
元無言鬆了口氣,至少這件事不那麼緊急了。
但一想到龍邈來到空間站質問自己的樣子
“你媽呢?”
元無言顫抖了一下。
就害怕。
環顧了一下昏暗的房間。
元無言感覺自己有點墮落了。
明天就是自己發表就職演講並舉辦黛安娜葬禮的日子。
這麼想著,元無言就起身拉開了窗簾。
空間站的模擬陽光順勢進入元無言的臥室裡。
感受著陽光的溫暖,元無言也閉上了眼。
在窗前待了一會,元無言就慢慢的走向房門。
走到了門前。
疑惑了一下,元無言還是握住門把手向右擰動了門把手。
鬆開門把手,臥室門向外緩緩走去。
走出臥室,清新的空氣湧入元無言已經呼吸了幾天渾濁空氣的肺部。
沁人心脾的感覺傳入大腦。
看著正對著的粉色房門,元無言的鼻腔發出酸酸的感覺。
走進到門前,元無言推開房門。
房間依舊和母親死前一模一樣。
灰色的床單。
疊好的被褥。
落了些灰塵的梳妝台。
突然,元無言猛地關上了房門。
過往的記憶衝擊著元無言的意誌。
“沒事吧”
順著聲音抬頭看去。
一個身穿泛著淡淡金光白色旗袍的女狐人出現在眼前。
絕美的臉龐。
雪花紋飾的瞳孔。
豐饒的
“往哪看呢?小色鬼。”
聽到這句話的元無言趕忙起身和這人對視。
那人見狀笑了一下說道
“和你爸一個德行”
聽到這句話的元無言愣了一下問道。
“你是
黛安娜”黛安娜搶先說道
“媽”
看著依舊寂靜的房間,元無言喃喃說道。
看了眼房間,元無言就關上房門並掏出鑰匙。
鑰匙插進鎖裡開始擰動。
可擰到一半元無言就停了下來看著門鎖發呆。
“乾什麼呢”
聽到這句話的元無言被嚇了一跳。
為了不被發現,元無言隻能笑嗬嗬的回道。
“沒沒乾啥,媽”
“把門打開,我不希望再說第二遍”
聽著黛安娜赤裸裸的威脅,元無言隻能把鎖擰了回去並抽出了鑰匙。
黛安娜隨即推開房門走了進去。
掛在天花板上的氣球。
床上的蛋糕。
地上隱藏著的禮炮。
黛安娜收起了嚴肅的表情說道
“哦,你是想給我慶生嗎?”
“是吧?”
“嘻,好兒子有心了,我去給你預備飯,淨吃蛋糕也不行啊。”
跟著黛安娜走到客廳,元無言拉開冰箱門問道。
“媽,吃啥啊”
可詢問並沒有得到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