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斯離開卡莫納已經有一段時間了,在這期間南方軍瘋狂反撲,最終在瓜雅泊巷戰失敗後全麵潰敗。
北方軍重新打到了山穀,多斯也正好打算回到山穀大展宏圖。
可是就在多斯緊鑼密鼓的準備時言遵時卻帶著最新的線報給多斯澆了盆冷水。
“多斯,你最好不要跟著共和國那邊的安排走。”言遵時在電話那邊咳嗽兩聲說道。
“為什麼?”多斯放下手中的香煙問道。
言遵時重重的歎了口氣,緩緩把自己知道的事向多斯全盤托出。
“你們安東尼家族作為弗洛安皮諾的本土黑幫,對共和國來說是一個極其不穩定的因素,所以高層那邊早就想除之而後快了。而且按理來說,弗洛安皮諾地區作為一個易守難攻的風水寶地為什麼那天隻有少得可憐的守軍。”
說完這一切言遵時又咳嗽幾聲。
“我能說的就這麼多,我現在咳咳要乾的事情太多了,之後羅德裡格斯會和你對接的咳咳咳!,你們也認識,不過多斯先生,我還是要提醒你,你現在就是一隻瘦羊,至少要在身上長點兒毛,好自為之吧。”
掛斷電話,言遵時便坐上了開回東洲的車。
這次東洲將自己緊急調回言遵時也已經猜到了。
汽車在大橋中央停下,司機冷冷的對言遵時說“言先生,該上路了。”
言遵時點頭,乾這行本來風險就大,現在自己還鋌而走險到處賣情報,沒給自己安上個叛國罪就不錯了。
走下汽車,天空傳來幾聲悶雷,豆子一樣大的雨滴也拍打在言遵時身上。
“證件,手表,名片。”
把這些東西全部交給司機,言遵時忍住怕死的恐懼走到橋邊。
橋下的河水奔流在百米之下的河穀中。
閉上眼,言遵時想要做個男人,直接一躍而下。
“言先生,既然你沒這麼高的膽量,那我就幫幫你吧。”
司機從車裡掏出手槍,幫言遵時腦袋開了花。
言遵時向著下方墜落而去,消失在了河裡。
汽車在傾盆大雨中揚長而去,什麼也沒留下。
大橋被“黑金國際”戰機誤轟炸,炸毀了帕米爾頓大橋。
多斯得知這個消息後罕見的一天都沒有出屋。
自己的線人被除掉,能否重回家鄉的希望也極其渺茫。
此時,一個多斯許久都沒有聯係過的號碼卻在這樣緊張的時刻打了進來。
沒人知道那個人是誰,也沒有人知道多斯和那人聊了什麼,在那天之後多斯就用剩下的錢和黑金國際合作。
最終在一個雨夜,安東尼多斯帶著他的家族和無儘的複仇焰火回到了山穀。
蘇梅克委員會介入卡莫納戰爭,強迫南北雙方簽訂了停火協議。
包括山穀,喬木鎮,前線要塞,北部山區,甚至是卡莫納的命脈瓜雅泊城區也在停火區劃定的範圍裡。
多斯此時已經借助著山穀遺留下來毒品產業牟取了不少錢,如何進一步擴大自己的勢力還是一個問題。
多斯是借助著黑金國際回到的山穀不假,但黑金國際也給了多斯一些警告來威懾多斯,比如說不成功的暗殺。
恰巧在此時,迪克文森雪中送炭似的為多斯送來了傅雷羅這個金牌打手,而傅雷羅也將是多斯接下來布局的重要一環。
蘭德爾在北山襲擊案中铩羽而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