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無心爭執,就隻想一個人靜一靜。
沈雁歸繼續道:“不隻是秘密,我跟他也有過命的交情,小時候我們……”
“過命的交情”幾個字從卿卿口中說出來,往後墨承影便聽不清了,隻覺得耳邊嗡嗡嗡,全是“烏達”。
他稍稍動了動身子,打斷道:“你先回去吧。”
“為什麼?”
“不是說,喝了酒不許我碰你嗎?”
雪花落在她臉上,涼涼的。
他的語氣也涼涼的。
很顯然,自己解釋的點不是他在乎的。
千裡之堤毀於蟻穴,夫妻相處亦需警惕
越是小的矛盾,越難說出口,而如果不及時解決,日積月累,終成大禍,無法回頭。
沈雁歸翻了個身,趴在他身上,沒有立刻親他,讓他直接將此頁翻篇。
而是選擇直麵問題。
他不想說,她就挨個問,左右他在乎的就那麼幾個。
沈雁歸的指腹拂過他的睫毛,耐心道:
“烏達不知道你就是當年那個……”
大雞崽子、小啞巴都是不能說的,“你連個名字也沒有,容貌身材與幼時天差地彆,他不是有意冒犯你的。”
看景明的臉色未見任何鬆動。
似乎症結也不在這裡。
“他就是個粗人,至今都不知道‘卿卿’是什麼意思,就是叫著順嘴。”
墨承影未曾睜眼,將臉側開,是在避她的手。
“他不知道,你也不知道?”
這是一個心結,開口便算是解了。
沈雁歸認真道歉:“我有錯、我有罪,我們才是夫妻,這樣親密的稱呼不應該從另一個男人口中叫出來。”
“我不應該允許他繼續叫卿卿,我應該立刻糾正他的。”
“下次見麵他再敢喊一句‘卿卿’,我打斷他的狗腿!拔了他的舌頭!”
墨承影隻是淡淡嗯了一聲。
好像根本問題也不在“卿卿”。
那她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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