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條熱搜剛發出來,許燁就找了公司裡專業的技術人員鑒定過,視頻是原裝完全沒有p過,隻有謝唯一的名字被模糊化處理過而已。
會議室裡的嘈雜在這一刻,仿佛離他很遠很遠,變成了虛無縹緲的背景音,他腦海中不知怎的,出現了謝唯一清冷高傲的小臉,平日裡亮晶晶的眼眸過分冷靜的看著他,用毫無感情的清甜嗓音冷冷對他說
“從始至終,你一直都沒有相信過我。”
盛書染本就蒼白的臉色一瞬間褪去了所有的血色,連嘴唇都發白得厲害,耳朵裡嗡嗡作響,什麼也聽不到了。
此時的謝唯一剛在外麵辦完事,接到了之前報警的派出所來電,告訴她,物業將被薛哲收買的保安供出來了,保安此時正在做筆錄。
同時還收到了一位小區內的業主的行車記錄儀拍到的記錄。
車子的監控顯示對方一直蹲在停車場等了半個多小時,直到謝唯一開車回來,才跟上謝唯一一路進了電梯。
還有那位當遊戲主播的鄰居,也了證詞,因為那位遊戲主播鄰居回到家,直接就倒頭暈玄關上,天黑了才腦子混混沌沌的爬起來。
“我們派人去傳喚薛哲的時候,聽說他住院了,肋骨被打斷了好幾根,手和腳都有不同程度的骨折,據看望他的助理說可能是被對家公司暗算了,現在他人一直都不太清醒,不怎麼能配合工作。”
謝唯一愣了愣,心想,這是哪個正義使者做的好事啊。
不過即便如此,她該告還是會告到底,絕不會因為薛哲被對家打殘了,就會手下留情。
手下留情是聖母的事,她隻負責把薛哲告進監獄,讓他為自己的行為買單。
與民警通完電話,她就開心的把這個好消息打電話告訴雲澹了。
雲澹“你就不好奇,那位好心的車主,是誰嗎?”
謝唯一好奇的問“是誰啊,你認識的嗎?”
話剛落音,她立馬反應過來,“是你對不對?”
雲澹輕笑,“我隻是儘自己所能配合警察罷了。”
經曆過這麼多事,但雲澹一直站在她身後,甚至不需要她開口說一句話,他就在她需要的時候及時出手幫她。
謝唯一眼眶有點熱熱的,努力平複好情緒後,她問,“那雲老師,今天中午能賞臉讓我請客嗎?”
“你回頭。”
電話裡,雲澹的聲音仿佛加了一層溫柔的濾鏡,會勾引人情不自禁淪陷在他磁性溫柔的嗓音裡。
謝唯一站在地鐵出口附近的街邊,在人來人往中握著電話回過頭,看到了同樣握著電話的雲澹,高挑的模特身材穿著一塵不染的白襯衫和米色西裝褲,外搭一件淺駝色的薄款針織開衫,邁著修長的雙腿向她走來。
明明白色比不得深色係的衣服顯身材,但米色的西裝褲依然完美勾勒了出他逆天的大長腿,疊加那張過分漂亮的臉,引得從他身邊經過的路人總是忍不住回頭看他。
眨眼間,他已走到了她眼前,在她眼前揮了揮手,“是不是驚喜到了?”
謝唯一仰頭,對上他的目光,那雙桃花眼微微彎起,深邃的眸底如深不見底的潭水一樣引人溺入其中。
她放下手機,笑起來,“雲老師,你是不是有任意門?”
雲澹也放下手機,莞爾,“你猜猜看?”
“我才不猜。”
她放好手機,自己又再次笑了起來。
這世上哪有什麼任意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