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過了很豔情的一段時間。
蘇可拿著書回寢,打開門就對上迪維可憐的臉,他是在裝可憐,被蘇可關在宿舍,其實有辦法出去,但偏偏要等著,等著蘇可回來好向她撒嬌。
蘇可剛打開門他就湊上來,還沒說一句話,嘴角的笑突然僵住。
雄性強烈的味道,刺鼻、令人作嘔,從他的公爵大人身上傳來,不言而喻。
他隻是停頓片刻,公爵大人就繞過他走進房間,拉開椅子坐下,開始寫她今天的作業。
很簡單的知識,蘇可沒幾分鐘就寫完,合上書,要起身時腳踢到物體,看下去,就見迪維蹲在她的腳邊,毛絨絨的頭像她以前養的白犬。
他盯著蘇可的小皮鞋,他記得公爵大人早上離開時穿的不是這雙,而且這麼廉價的鞋子也不可能會出現在公爵大人的鞋櫃裡。
原本踩在地上的腳抬高,迪維的視線也追隨著移動,直到抬眼對上公爵大人的眼。
平時坐得乖巧端莊的公爵大人,此刻托著腮翹著腿,由下往上的視角顯出幾分冷傲。
“你在乾嘛?”蘇可問道。
“公爵大人今天是發生什麼了嗎?”
“怎麼了?”
“鞋子。”迪維望了她一眼,很可憐很小心翼翼,然後手掌托著她的鞋跟,將她的鞋子脫下,又換上毛絨的棉鞋,“公爵大人早上好像穿的不是這雙。”
他早就嗅出來了還在說這些,看他小心試探的樣子,蘇可有種自己是宮鬥劇裡被爭奪寵愛的皇帝的感覺。
“沒什麼,隻是去幫一隻發情期的兔子發泄欲望。”
話音剛落,迪維臉上極快地閃過一絲嫉恨,然後很自然地露出失落的可憐表情,狼耳都塌下去,快和頭發融為一體。
蘇可饒有興致地看他表演,明明是獨子,從小也沒接觸過這方麵的知識教育,但他怎麼就能做得這麼得心應手呢?
好厲害,大概就叫天賦…
鋪墊夠了,他才抓住蘇可的褲腳,下巴放在她的膝蓋上,以儘量不討人嫌的姿態,小聲委屈道“那我發情期的時候,公爵大人也能安慰安慰我嗎?”
狼的發情期大概在十二月份,離現在也沒幾個月了,而且雌狼比雄狼的發情期往往更早也更久。
…好煩。
蘇可瞬間沒了逗弄他的心思,隨意地揉揉他的腦袋,不過他順從地蹭著蘇可手心的動作,讓蘇可的心情好了些。
“你聽話點說不定會。”蘇可變得很狡猾。
……
洛爾肯的發情期一直持續到十一月,他偶爾會找蘇可幫忙,蘇可也會幫他,說是幫,但其實更多是玩樂性質,就像上次一樣。
覺醒了什麼不得了的東西,變得惡劣又壞心眼,最愛看人忍耐到滿頭大汗、忍不住哭泣的樣子,把意誌堅定、冷眉冷眼的洛爾肯都欺負到眼角溢淚。
差點沒把人玩壞了。還好戰士的身體經得起玩弄,玩得再過分,第二天也依舊麵色如常地在宿舍樓下等她。
真神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