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可軟趴趴地癱在副駕駛位上,想了想“先把這學期考好,舞會演奏做好,然後假期去掙錢。”
“不是,我是說,你以後想當演奏家嗎?”
聞言,蘇可稍微坐直身體,眼睛微亮地看他“你是有什麼工作要給我安排嗎?”
她像隻黑貓,喬白鬆不由得笑了笑,“差不多。你打開手套箱看看。”
蘇可打開前麵的儲物箱,裡麵是一張金封的邀請函。
“這是國際管弦樂器演奏比賽成人組的裁判員邀請函,比賽時間是明年2月份,比賽地點在芬蘭,如果你想去我會以喬白鬆的私人名義推薦你,當然,同時我會拒絕這份邀請。”
“不過,到時候我會和你一起去芬蘭,以你導師的身份。比賽之後,你還要跟著我去維也納,我明年十一月在那裡有一場大型演出,我希望你能作為特邀嘉賓出席,同時這也將成為你的出道秀,我會向全世界介紹你的存在。”
“隻要你願意。”
這就相當於,彆人可能一輩子都達不到的終點,才隻是蘇可的。
該說不愧是喬白鬆,強大又成熟的成年人,他並不追逐追尋盲目的愛情,而是以利益為資本,誘惑蘇可上鉤,成為與他分不開的共同體。
這份邀約蘇可如果答應,未來固然是光明一片,但相對應的,她的一生都將與喬白鬆綁定,是提起一人的名字必然會談及另一人的這種關係。
蘇可抬眼去掃喬白鬆的眼睛,幾乎從他眼裡讀不出什麼情緒,不知道他是真心欣賞她,還是彆有所圖。她之前認為喬白鬆喜歡她,但又不是很確定,畢竟喜歡其實是很容易消失或轉移的東西,所以她現在也不知道該不該誤會他。
如果是為了自己的未來著想,答應喬白鬆是目前最輕鬆也最好的答案,但蘇可也不缺未來的可能性。
蘇可想了想,突兀地問道“我能誤解你的意思嗎?”
蘇可不是常規的人類,她有時不會去看氣氛,會故意說些什麼。就比如現在,喬白鬆一直以來刻意不在她麵前提的話題,她卻偏要提起。
喬白鬆是很彆扭的人類,他要送人鮮花,他就不會送人鮮花,而是會送購買鮮花的錢財,裝鮮花的花瓶,甚至裝花瓶的房子這一類繞一大圈的東西。
明明繞這麼多的東西他都不嫌麻煩欣然準備,但如果你明確告訴他,你隻要他送你一朵鮮花,一朵他親自摘的鮮花,他卻反而如臨大敵,不知所措。
現在蘇可的那句話就仿佛在告訴他,“你喜歡我,你要親口承認你喜歡我。”
喬白鬆心神有些亂,他將車子停在路邊,原本成熟溫雅的人此時甚至可以說得上是可憐。
蘇可才意識到自己有點壞,她其實也不是在逼他,就是嘴賤問了句。
蘇可坐直身體,手指扣上安全帶的紐扣,已經有點想逃了。
“其實沒什麼、”
“你沒有誤解。”喬白鬆輕聲打斷她。
他側過臉,夜晚車頂燈的白光映射著他的眼,有種平時感覺不到的危險。
靜默片刻,蘇可回過神來,莫名有些拘謹“哦…哦。”
喬白鬆重新啟動車,將她送到家,在蘇可下車前,喬白鬆朝她微笑道“沒關係,你慢慢想,舞會我也會參加,到時給我答複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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