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平時,索爾若是看見這一幕,說不定會阻止他,倒不是因為見義勇為,正義之心驅使,而是會走上前遞給那一個被打的女人一張名片,說自己完全可以充當對方的律師,然後,起訴作為打人者的老公,一定會為女人討的一個非常優渥的賠償金或離婚條件!
可是現在索爾卻根本沒這個心思,僅僅看了一眼,就立刻加快腳步。
陳翔也沒有任何上前幫助的意思,因為他像他的奶奶,一個活了整整85歲的人!他奶奶為什麼能活85歲,道理也很簡單,因為從來不喜歡多管閒事!不過,當陳翔走過巷子後,身形消失在巷子口後,下一秒,陳翔又莫名其妙的一把走了回來,然後停下腳步,對著巷子中,正在猛踢暴打倒在地上,抱著腦袋苦苦哀嚎的長發女人時,突然抬起手朝那名白衣男子,點了一下,一瞬間,一道幾乎透明的淡綠色五角星,一下子飛了出去,在砸中那一名白人男子後,隻聽砰的一聲響,原本張牙舞爪凶的不可一世的白衣男子就直接變成了一隻呆頭鵝,從半空落,落在了依然蜷縮在牆根,抱著頭苦苦哀求的長發女人的麵前。
那長著一身灰毛的呆頭鵝,不住的眨著眼睛,然後扭動長長的脖頸,左張右望,似乎有些沒有反應過來,一下子沒有接受自己怎麼變成這副模樣,而當他想要張嘴發出一連串帶著臟話的詢問聲時,卻全都變成了嘎嘎嘎的聲響,就讓他急得團團跳,兩隻翅膀就這麼直接撲棱起來,一邊嘎一邊跳,一邊撲翅膀,這畫麵還真的有幾分搞笑的味道。
聽到自己的麵前突然出現了一隻嘎嘎嘎的鵝叫聲,被打的鼻青臉腫,抱著頭的長發女人小心翼翼的,放下手臂,結果發現原本正在暴打自己的老公已經消失不見了,站在你麵前的隻有一隻,不過皮球大小的,灰毛鵝。這到底是什麼情況?
鼻青臉腫的長發女人,就像那隻呆頭鵝剛才的表現一樣,茫然的眨著眼睛,然後看起來巷子口巷子尾,想要尋求某些答案。當他的目光落到陳翔的身上,陳翔卻恰好一把走過了巷子口,隻留下了一道一些模糊的殘影,落在他的視線當中。
“乾嘛又突然回去?你想乾什麼?想要去幫那個女人嗎?”走在前頭的索爾,扭頭看向已從身後走上來的陳翔說道。
陳翔笑著看全他,搖了搖頭“沒有,隻是覺得那個被打女人好像有些眼熟,不過我剛才仔細看了一眼,發現並不是我認識的人,嗬嗬嗬!”
這變形術還真的挺有意思的,既然真的可以把人變成動物,看來下一次,在遇到某些想要對我不軌的人的時候,可以用這一招對付他們,保證可以讓他們驚喜驚喜!
可惜的是,就跟搓牌一樣,隻能持續300秒鐘,而且一天隻能使用三次,若如果是永久性的,那就太好了!
陳翔和索爾大步離去,直接回家。
與此同時,那一隻灰色的呆頭鵝也從巷子中一步一步的走了出來,他以全新的視角看著眼前全新的世界,不知不覺走到了人行道前,在一群行人經過馬路後,一直停在人行道上,等紅綠燈的他也屁顛屁顛的跟了上去,不過下一秒,卻被一輛極速駛來,大卡車直接碾壓了過去,化作了一灘肉醬。
嘎吱~~~極速飛車的大貨車來了個急刹,一顆人腦袋從副駕駛位的車窗中中探了出來,看著後方輪子下的那一灘泥濘血肉,一臉粗獷的貨車司機不由得大罵道“他媽的,這是誰養的鵝?怎麼讓他大搖大擺的跑到馬路上來了!”
路人們也紛紛停下腳步,看向這裡,卻跟剛才一樣,僅僅隻是看了一眼就直接走了。畢竟,相比剛才的男打女家庭暴力事件,現在死的隻不過是一鵝而已
而很是遵守交通規則的他,會死的原因也很簡單。
大貨車司機或許會注意在乎經過斑馬線的行人,但是,隨會注意在乎一直從斑馬線上走過的鵝了???
“你好,華盛頓先生,聽說你要投訴投訴西城的市長威爾遜先生?”
“是的,我要投訴他,而且還要投訴整個城市管理部門!”“
你投訴的原因呢?”
“很簡單,因為前兩天在我開始我花了幾十萬美金買了大貨車,經過第七大道的第四個路口的時候,在所有的行人都已經過了半馬線的時候,突然衝出來了一隻鵝,他就這樣直接被我的大貨車給壓死了!導致我現在這個不得不靠開大貨車養家糊口養活七個小孩和一個懷孕母親的可憐司機被小動物保護協會投訴!現在正處在停職當中!!!一個城市當中,在大馬路上,怎麼會突然衝出來一隻鵝了?難道威爾遜市長和他的管理團隊都是吃屎的嗎?”
一名攜帶著鴨舌帽,看起來一臉粗獷的中年白領男子站在一名身穿黑色onle裝,手持話筒的長發,女人的身邊,十分氣憤激動的說道。
這分明是一則新聞,而陳翔此刻正坐在沙發上,看著這一條新聞,起初,他本隻當做笑話聽,不過聽著聽著表情就隱隱變得古怪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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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有意思,大街上竟然會出現一隻鵝,一直活的鵝!電視裡的這個倒黴蛋,不應該去投訴市長和他的管理團隊,而是要投訴西城的衛生局和活禽管理部門,因為大街上是不應該隨隨便便會出現一隻鵝的,這可能會帶來禽流感!”索爾跟陳翔一樣,同樣坐在沙發上,隻是坐在沙發的另一端,他一邊看著電視,一邊吃著爆米花,吃著嘎嘣作響。
“陳,你怎麼看?覺得這新聞有意思嗎?”
“有意思?有吧!”
陳翔的兩隻眼睛從電視屏幕上轉移落到了索爾的臉上,喵了一眼,淡淡的說道。此時此刻,他大致猜到,那隻所謂的鵝,很有可能就是與自己有關,說的更直白點,極有可能就是自己那一天隨手將那一個打妻子的白人男人變成的鵝,沒想到對方最後竟然被一輛急速衝過路口的大貨車給直接碾死了。這也太殘忍了吧!當然了,陳翔卻一點都不覺得殘忍,隻覺得有些遺憾,遺憾的是對方竟然反正要死,那麼自己當時為什麼不直接開槍打死對方的?這樣一來,他不就等於可以獲得獎勵,獲得盲盒?至於所謂的愧疚心理什麼的,拜托,自從穿越到這個世界,來到美利堅成為一名警察後,他擊斃過的人已經太多太多了,都已經麻木了,隻是把這些人全都當做了盲盒一樣!
“索爾,換個節目吧,比如說看看你最喜歡那些脫口秀節目!”陳翔說道。
“怎麼?你平時不是也喜歡看新聞的嗎?今天突然換胃口了?我如果沒有記錯的話,你可是最不喜歡看那些脫口秀節目了!”索爾嘴上有些奇怪,但動作卻很配合,馬上拿著遙控器換起節目。臉上還一直帶著笑,似乎覺得這件事感挺有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