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您不是還有田喜兒我嗎?”
“田喜兒,朕信得過你,這樣,這件事朕就交給你辦,想辦法將京畿附近的恩施教匪眾一網打儘,還有,那些試圖對朝廷不利的江湖人士通通拿下。”
“皇上,虎威軍現在隻有二千人馬不到呀!”
“這個你拿著。”懿宗說完遞給了田喜兒一塊金色的牌子。
田喜兒一看竟是調動禦林軍的令牌,大喜過望,連忙躬身說道:“皇上,老奴保證完成諭旨!”
“田喜兒,你是老人了,是朕可以信任為數不多的人,現在是多事之秋,朕將這件事交給你,你務必要保證京畿安寧,不能再出亂子了,想辦法務必將禍亂京城的賊子一網打儘!”
“老奴定不負皇恩!”
一個時辰後,田公公出現在了已被燒毀的虎威軍臨時衙門裡,好在門口的兩間房子因救火及時沒被燒毀。
鷹蠍子、朱望七包括朱貴堂都在,鷹蠍子囉囉嗦嗦的說了大半天,田公公閉目不語,臉上一點表情都沒有。
朱望七用手拉了拉鷹蠍子,示意他彆再說了,其實他心裡此時對鷹蠍子極度不滿和不屑,這段時間裡,幾千虎威軍沒守住財寶不說,還折損了一半人馬,兩處衙門先後被燒,卻連一個賊人也沒抓到,你鷹蠍子簡直就是個廢物,要不是還要追回財寶,朱望七早就動了殺心,你鷹蠍子倒好,廢話一大篇,將虎威軍的責任是推得一乾二淨,現在還舔著臉要辦公的衙門,還要宮裡撥經費,還要招兵買馬,是再招一些廢物來充數嗎?真是不知所謂!
可鷹蠍子此時早已沒了鬥誌,師弟夜梟子的死和財寶的神秘被盜加上他差點領了飯票,讓他意識到了對手的可怕,他現在的說辭隻是為他逃亡做準備,一旦真的要來經飛,自己立馬遠走高飛,所以他不得不說。
“雜家在深宮服侍皇上這麼多年,看樣子江湖上還真是風起雲湧呀,一環扣著一環,還真是好手段呀,我這次倒要看看他們還有什麼本事。”田公公突然睜開了眼睛,冷冷的瞄了一眼鷹蠍子淡淡的說道。
“鷹將軍,現在當務之急是找到財寶,你到底調查的怎麼樣了?”朱望七說道。
“回田公公,回大總管,這些天屬下都在日夜查找線索,具體的情況讓貴堂說說吧!”
朱貴堂這才施了一禮,開口將這段時間他負責調查的情況說了一遍,你還彆說,這個朱貴堂表達能力真不是一般,兩盞茶的時間就將事情說的是明明白白。
田公公看了一眼朱貴堂,心中不由一動,看眼前的這個書生模樣的虎威軍軍師還是有些頭腦的,這虎威軍也不全都是廢物。
“朱大人!”
“小的在!”
“你對這夥賊人的推斷雜家也極為認可,剛剛你說,發現京城一處宅子裡有可疑之人,你們上百人圍上去,一個老者竟然從容離去,當時你在場嗎?”
“屬下就在現場,但那老者的武功定然極為不凡,麵對圍攻從容不迫,舉手投足之間顯得輕描淡寫,仿佛一切全在掌控之間,屬下雖不會武功,但在虎威軍也待了不短時間了,如此高手屬下從來沒見識過。”朱貴堂實話實說,其實他也很後悔,當時他帶了一百多人去,沒想到對方想走就走,自己這方就如同去了一百多頭豬一般無用,他現在是真正意識到真正的武林高手有多可怕,難怪夜梟子被殺,自己的頂頭上司鷹蠍子跟那個老者相比,也如同廢物一般,現在雖然有些線索,但自己人多又如何,真的能拿住對方嗎?他現在也是頭疼不已。
“真的有這麼厲害嗎?”朱望七開口說道。
“屬下絕不敢亂說,當時許多人都在現場。”
“一群廢物!”朱望七恨恨的說道。
“小七,你也彆怪朱大人了,宮裡那晚不也進了一個賊子,你手下這麼多人不也讓他從容離去。”田公公掃了一眼朱望七冷冷說道,他現在對這個義子也心生不滿了。
朱望七臉色大變,連忙跪下說道:“小七罪該萬死,請公公責罰!”
“哼!”田公公繼續對著朱貴堂說道:“朱大人,對方是何容貌,你可否描述出來。”
“回公公,屬下會點丹青,當時回到衙門就把那個老者的容貌給繪了出來,本打算全城通緝的,可又怕打草驚蛇!”朱貴堂說完從懷中拿出了一張紙攤開後上前一步展現給了田公公。
“原來是他!原來是他!”
“公公,您老認識!”沒得到允許的朱望七不敢起身,但仍好奇的問道。
“小七,你起來吧,原來是他,難怪你們這麼多人都留不住他,能在皇宮裡來去自如雜家早應該想到了,不能全怪你們。”
朱望七連忙起身來到了田公公身旁,看了一眼紙上的畫像說道:“公公,他老東西是誰?真的這麼厲害嗎?”
“一破、一癲、一青葉!當世名門正派三大絕頂高手,小七,我跟你說過,你不記得了嗎?”
“啊!公公,真的是他們嗎?他們怎麼會,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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