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淩天牢。
“怎麼,皇兄你還是不肯說出玉璽的下落嗎?我的耐心可是有限度的。”
看著奄奄一息的沈光輝,沈光堰如今是一臉的得意,沒想到這一切是異常的順利,他已經用武力征服了各地的百姓,就差一點,他就大功告成了。
“你直接殺了我吧,這樣折磨我,對你有什麼意義。”
沈光輝大口大口的喘著氣“你已經殺了母後,殺了重臣,多殺一個又如何,真是千不該萬不該,當初我勸母後留下了你,沒想到你竟然是這樣的人。”
“行了彆廢話了,老三逃了,他去了哪裡我都不用猜,好好看著皇帝,在我來之前可彆讓他死了。”
說罷,他離開了。
他謀反的事情,一直將自己的妻子宋曼蒙在鼓裡。
回到家裡,他跟宋曼待了一會,哄了哄孩子,然後離開了,並且告訴了門衛,讓他們嚴加看管,絕對不能讓宋曼邁出府內一步。
宋曼對他的行為有些不解,是發生什麼事情了嗎?為何不讓她出門,可那些守衛跟啞巴了一樣,根本不理她。
深夜她哄睡了孩子,讓嬤嬤看著,自己則悄悄溜進了書房,這裡是府裡的禁地,這麼多年她一直心存好奇,到底裡麵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這次趁著他外出,自己去看看。
書房的門上了鎖,她從發髻取下一枚金簪,然後輕而易舉地打開了門。
點燃了蠟燭,她才仔細的觀察裡麵,書房的布局,跟自己去過其他的書房都一樣子,書架擺放著許多的書,書桌上竟然有一些筆墨紙硯,她走了過去,在桌子上看到了一個奇怪的東西。
那是個類似令牌的東西,上麵竟然有個暗紅色的“血”字。
血?
他怎麼會有這種東西?
難道是撿的,可他一個文人,而這個令牌上竟然有濃濃的血腥味,她用手擦了擦,有些血跡掉了下來,她拿到筆尖聞了聞,這是剛沾上不久,難道他殺人了。
宋曼嚇得將令牌掉在地上,發出了清脆的聲音,她捂住了嘴巴,聽了聽似乎外麵沒有動靜。
還好,那些人隻是堵住了不讓自己出去,並沒有在府內監視她,如今她覺得自己的夫君似乎沒有想象中的那麼簡單,她將令牌撿了起來,放在了桌子上。
剛想離開,突然聽到了咳嗽聲音,她嚇得躲在桌子下。
夜已經深了,就算有一丁點的動靜,都特彆的響亮,她屏住呼吸,仔細聽了聽,似乎有個微弱的聲音
“讓我死了吧,何必要這樣對我。”
好像是個女子的聲音,離自己不遠,或者說這個聲音就在屋內,隻是被藏在了什麼地方。
她起身後,在屋子走了幾遍,也沒發現有什麼可以藏人的地方,可這個若有若無的聲音,確實是存在。
她每走一步便停了下來,聽聽聲音,然後繼續走,繼續聽,終於在房間一處角落聽到這個聲音明顯大了起來。
她在牆角敲了敲,沒有任何反應,是實體牆,可這聲音。
她蹲了下來,在地麵看了看,借著燈光,看到地麵有一處磨損比較嚴重,這裡絕對有問題,果然她走了過去敲了敲,地板是空的,可也沒法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