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後,張起靈帶著一支十人隊伍進山。
壽生站在自己屋子的床邊,看了一眼。
他微不可察的搖了搖頭。
張起靈,糊塗。
此時,陳皮從外麵走來。
他開口第一句“不去看看嗎”
壽生坐到椅子上,“有什麼好看的”
陳皮笑了聲,“那倒也是”
說著,他湊近壽生。
“你給我講講你在張家的事”
壽生睨他一眼,“不講”
陳皮頗有些無賴,“講講,我的事你都知道,你的事我還有很多不知道”
壽生撐著下巴,看著桌子上擺放的上好白瓷。
“我……我和張起靈的關係很好”
陳皮的臉垮了。
“以前”
陳皮瞬間恢複。
他拉過一個椅子坐下,將腳架在一旁的書桌上。
壽生盯著某一處出聲,他聲音緩慢綿延。
“張起靈比我大,他那時候已經是族長了,我因為紋身被視為祥瑞”
“我出生後,張家的狀況確實比以前好了一些”
“張家人對與我是祥瑞的說法深信不疑”
“可……他們對我並不好”
陳皮皺了皺眉,他看著壽生,輕輕摩挲著手背上的刀疤。
“我十幾歲的時候,父親外出執行任務死了,因為一滴眼淚,我的母親也被處死”
“那之後,張家對我的管控更加嚴格”
“我的一舉一動都有人監視,我被困在古宅裡,十幾年都沒有踏出一步”
“一旦有張家人死亡,就是我這個祥瑞的過錯,我需要跪在祠堂,對著張家曆代族長的牌位懺悔”
陳皮越挺臉色越陰沉,這他娘跟壽生有什麼關係。
他們死了是他們太弱,和壽生有毛關係,憑的要懺悔。
一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