壽生來到格爾木療養院的半月後。
他的通緝令滿天飛。
不出意外,是張啟山親自發布的。
壽生拿走了一半帛書,那是張啟山三年間耗儘心血得來的。
隻不過張啟山打死都沒想到,帛書早就被陳皮帶去廣西了。
那場大火之後,壽生就像人間蒸發了一樣。
沒有任何蹤跡。
而和壽生關係密切的陳皮,到廣西之後進了深山找不到蹤跡。
一時間,壽生的勢力銷聲匿跡。
……
而遠在青海格爾木的壽生,正在觀察室研究張起靈的血液。
壽生拿起桌子上被封存的血液,他打開特殊的保存箱,將裝著血的罐子放進裡麵。
七天一次抽血。
不出一年,就會足夠一個成年男性全身的血液。
而壽生要這血乾什麼,就不得而知了。
壽生回到四樓的房間,打開門,看到了坐在椅子上的汪鄴。
壽生微微蹙眉“你怎麼在這?”
汪鄴嘴裡叼著煙,聞言笑了一聲。
“整個療養院都是我的,當然是想在哪就在哪嘍”
壽生看他一眼,坐到一旁。
汪鄴眉眼帶笑的湊上前,給壽生點了根煙。
汪鄴的眉眼很鋒利,雙眸儘是無法掩藏的野心。
他的眼眶深邃,眼瞳很淺,有些混血感。
壽生是雌雄難辨,而他整個人呈現一種桀驁的英俊。
一個麵若好女,一個英俊非常,這樣看,倒還挺相配。
汪鄴有意挑逗,說出的話輕佻風流。
他抬起壽生的下巴,“汪家是我的,療養院是我的,就連你……都是我的!”
壽生不怒自威“你的手不想要了?”
汪鄴見壽生不悅,立刻換了副表情,他故作傷心。
“阿玄,你可真冷酷無情,我這麼一個大帥哥擺在眼前,你都不心動”
壽生唇畔蕩出一抹淺笑,“圍在我身邊的人不在少數,你自己去看看,你比的上誰?”
汪鄴挑眉,“那你是嫌棄我了?”
壽生和他廢話這麼半天,已經是耐著性子了。
“現在不好說,你要是再問,就真說不定了”
汪鄴比了個手勢,告訴壽生自己會安靜的。
果真,他沒在弄什麼幺蛾子。
壽生坐在窗戶旁看著外麵遞進來的信。
經曆千帆,他的麵容不變,眉心痣殷紅,這張絕色的臉,可以包容他的所有缺點。
而汪鄴撐著下巴看著壽生。
唇畔勾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好一個蛇蠍美人。
張啟山可在壽生身上栽了個大跟頭。
汪鄴想起來就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