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幾天,月黑風高,天空中堆積著厚重的雲層,仿佛隨時都會有一場傾盆大雨降臨。
餘火蓮懷揣著滿心的糾結與疑惑,偷偷摸摸地找到了如煙住的地方。
那是一座隱藏在山林之間的小院,四周環繞著鬱鬱蔥蔥的樹木,一條蜿蜒的小溪在院外潺潺流淌。
他輕手輕腳地靠近,腳下的落葉在他的踩踏下發出細微的聲響。
卻透過半掩的窗戶,發現如煙正在屋內溫柔地哄著孩子。
那兩個小家夥,一個在如煙的懷裡咯咯笑著,粉嫩的小臉上洋溢著天真無邪的笑容,另一個則揮舞著胖乎乎的小手,嘴裡咿咿呀呀地說著聽不懂的話語,一雙明亮的大眼睛好奇地四處張望。
餘火蓮再也忍不住,現身問道:“這孩子?”
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疑惑和難以掩飾的關切,眉頭微微皺起,眼神緊緊盯著如煙和孩子。
如煙聽到他的聲音,臉色瞬間變得冷淡,眼神中閃過一絲倔強,說道:“我們之間純屬交易,這孩子不關你的事情!”
她的目光堅定,仿佛在刻意築起一道防線,不讓餘火蓮靠近。
她抱緊了懷中的孩子,輕輕地拍打著孩子的後背,試圖安撫被餘火蓮驚擾的孩子。
餘火蓮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沉,額頭上青筋暴起,怒喝道:“水性楊花,不知廉恥!哼!”
說完,他憤怒地一甩衣袖,轉身大步離去。
他的衣角在風中翻飛,帶起一陣揚起的塵土,他的腳步聲在寂靜的小道上顯得格外沉重。
又過了幾天,依然月黑風高,烏雲遮住了月亮,大地陷入一片黑暗,隻有偶爾劃過的閃電帶來短暫的光亮。
餘火蓮內心的糾結和思念終究還是戰勝了理智,他忍不住再次在這樣的時刻來找如煙。
他像個賊一樣偷偷摸摸地爬到如煙窗戶外麵,輕聲說道:“如煙,你出來一下,我有話些跟你說!”
他的聲音壓得很低,帶著幾分急切和不安。
他的心跳聲在這寂靜的夜晚顯得格外清晰。
如煙聽到他的聲音,走到窗戶麵前,不耐煩地說道:“有話就說,我等會兒還要哄孩子。”
餘火蓮卻不管不顧,一把將她從窗戶裡撈了出來,然後施展輕功,如一陣風般帶著她來到後山的小竹林。
這片竹林在夜色中顯得陰森而靜謐,微風拂過,竹葉沙沙作響,仿佛在低聲訴說著什麼秘密。
兩人站穩以後,餘火蓮從懷裡摸出一個金簪子,遞給如煙,說道:“我路過一個首飾鋪子,覺得它很適合你。”
他的眼神中帶著一絲期待和忐忑,月光下,那金簪子閃爍著柔和的光芒,簪頭上鑲嵌的寶石散發著迷人的光彩。
如煙接過隨意看了一眼,然後收起來,故意說道:“粗製濫造,比我在青樓的時候收到王公子的簪子差多了!”
她的臉上帶著一絲不屑,眼神卻偷偷觀察著餘火蓮的反應。
她的手指輕輕撥弄著簪子,心中卻有著一絲期待。
餘火蓮聽到這話,雙拳緊握,骨節發白,憤怒地說道:“哪個王公子?你知不知道你是我的人!”
他的聲音因為憤怒而微微顫抖,眼神中仿佛要噴出火來。
他的呼吸變得急促,周圍的空氣仿佛都因為他的憤怒而變得炙熱。
如煙卻輕笑一聲,說道:“嗬,我從來都不是誰的人,不過多謝餘公子的打賞,今晚我可以是你的人!”
她邊說邊走到餘火蓮麵前,勾住他的脖子,主動吻了上去。
她的嘴唇柔軟而溫熱,帶著一絲挑釁。
餘火蓮原本憤怒的火氣突然就消了,他的理智瞬間被欲望所吞噬。
他抱起如煙,急切地尋找著一個可以棲息的地方。
終於,他們發現了一個荒廢的小木屋。木屋的門半掩著,屋內彌漫著一股陳舊的氣息。
餘火蓮隨意打理了一下屋內的灰塵,然後摟著如煙吻了下來……
第二天天蒙蒙亮,微弱的光線透過破舊的窗戶灑在兩人身上。
他們都感覺腰酸背痛的,如煙靠在餘火蓮懷中,手指輕輕把玩著他的一縷發絲,說道:“這麼久不見,餘公子風采依舊啊!”
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慵懶和調侃,臉上帶著滿足的微笑。
餘火蓮一臉不爽的說:“這麼久不見,你還是水性楊花,是不是隻要是個男人你都要?”
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懷疑和不滿,眉頭緊鎖。
如煙卻不以為意,笑著說道:“不是,除非有人比你更帥,更冷酷無情,武功更好!”
她的眼神中閃爍著挑釁的光芒,嘴角上揚。
餘火蓮冷著臉不說話,氣氛瞬間變得尷尬而沉默。
過了一會兒,兩人整理好衣服以後,他把如煙送回家。
到了門口,餘火蓮依然頭也不回地走了,隻留下如煙站在原地,望著他遠去的背影,心中五味雜陳。
風輕輕吹起她的裙擺,她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絲失落。
餘火蓮發現自己對如煙念念不忘,白天的時候,他努力讓自己專注於其他事情,試圖將如煙從腦海中趕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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