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辛拉著蘇妲己一直廝混,夜漸深,月黑風高,整個王宮都沉浸在一片靜謐之中。
那夜空中高懸的彎月,宛如一把銀色的鐮刀,灑下清冷的光輝。
蘇妲己看著身旁已經疲憊不堪、沉沉睡去的帝辛,眼中閃過一絲狡黠。
她微微眯起雙眸,朱唇輕啟,悄悄給帝辛使了個沉睡咒語。
隻見一道若有若無的光芒從她指尖溢出,緩緩沒入帝辛的身體。
帝辛的呼吸逐漸變得平穩而深沉,如同陷入了無儘的沉睡之中,就連那輕微的鼾聲也逐漸消失在寂靜的氛圍裡。
然後,蘇妲己輕手輕腳地起身,拉著紅雉雞快步來到花園中掩埋玉琵琶的地方。
花園中,夜風吹過,枝葉沙沙作響,仿佛在低語著神秘的故事。
兩人小心翼翼地開始挖掘,手中的鏟子在泥土中翻飛,濺起細碎的土塊。
玉琵琶被挖出來後,不停地呸呸幾聲,臉上滿是塵土,心有餘悸地說道:“嚇死我了,那個薑子牙真的是壞透了,拿三昧真火燒我,那火焰熾熱無比,仿佛要將我的靈魂都吞噬。還好姐姐法力高深,救了我。”
她的聲音顫抖著,眼神中還帶著一絲尚未消散的恐懼,臉色也因為驚恐而顯得格外蒼白。
蘇妲己輕拍她的肩膀,安慰道:“薑子牙出了名的榆木腦袋,在元始天尊門下修煉幾十年毫無進展,所以元始天尊才把封神榜給他,先不說這個了,快去洗澡,明天輪到你們侍寢了!”
她的語氣果斷而堅決,仿佛這隻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她的發絲在夜風中輕輕飄動,宛如黑色的綢緞。
玉琵琶聽了,如蒙大赦,馬上轉身匆匆回去洗澡,步伐匆忙得幾乎帶起一陣微風。
紅雉雞卻留了下來,她眉頭緊皺,一臉擔憂地問道:“可是千年桃木劍就掛在你宮殿門口唉,你真的沒事嗎?”
她的眼神中充滿了關切和疑慮,目光緊緊地盯著蘇妲己,仿佛要從她的表情中尋找到答案。
蘇妲己微微一笑,神色從容淡定,緩緩說道:“萬年桃木劍我都不怕,那區區千年桃木劍又能奈我何?不過你們得小心,彆出現在薑子牙麵前。”
她的眼神堅定,透露出無比的自信,仿佛世間沒有任何事物能夠威脅到她。
她身上的華服在月光下閃爍著淡淡的光澤,宛如夜空中璀璨的星辰。
紅雉雞點點頭,眼中的憂慮稍稍減輕,回房間去了。她的身影在月光下漸行漸遠,顯得孤獨而又渺小。
三天以後,蘇妲己依然沒有現出原形,薑子牙在自己的住處苦思冥想。
他的房間裡彌漫著一股淡淡的檀香氣息,四周的牆壁上掛滿了神秘的符咒和圖譜。
薑子牙眉頭緊鎖,在房間裡來回踱步,腳下的木質地板發出輕微的嘎吱聲。
他的腳下,地上散落著各種書籍和法器,有的已經翻開,有的則隨意地堆在一起。
“這妖妃究竟是何來曆,為何千年桃木劍都對她毫無作用?”
薑子牙喃喃自語,聲音中充滿了困惑和焦慮。
他伸手拿起一本泛黃的古籍,快速翻閱著,希望能從中找到答案。
就在這時,申公豹也來到朝歌。
他身穿一襲黑袍,那黑袍在夜風中獵獵作響,仿佛一隻黑色的巨鳥展開了翅膀。
申公豹的臉上帶著狡黠的笑容,一雙眼睛閃爍著精明的光芒。
申公豹一向喜歡與薑子牙作對,此次前來,心中早有盤算。
於是他趁紂王去和妹喜廝混的時候,偷偷來找蘇妲己。
申公豹走進房間,微微躬身拱手說道:“我可以幫你對付薑子牙,但是你得在紂王麵前美言幾句,讓我當個大官!”
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渴望和野心,聲音低沉而急切。
蘇妲己坐在榻上,微微抬頭,看著申公豹,眼中閃過一絲算計,說道:“可以,到時候我讓紂王封你為國師?”
她的語氣中帶著一絲誘惑,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笑容。
兩人相視一笑,眼中都閃過一絲得意,達成了協議。
他們的笑聲在房間裡回蕩,透著一絲陰謀的味道。
過了幾天,蘇妲己假裝心口疼躺在床上不能動彈,臉色蒼白如紙,眉頭緊皺,一副痛苦不堪的模樣。
她的額頭上布滿了細密的汗珠,嬌弱地呻吟著。
帝辛心急如焚,貼出告示找天下名醫給蘇妲己治病。
一時間,各地的名醫紛紛湧入王宮,他們有的白發蒼蒼,有的年輕有為,但麵對蘇妲己的病症,都束手無策。
經過一番操作,申公豹出現了。
他身著華麗的道袍,手持拂塵,裝模作樣地查看了一番,然後閉上眼睛,口中念念有詞,施展了一些小法術。
蘇妲己便“奇跡般”地康複了,臉上瞬間恢複了血色,眼中閃爍著喜悅的光芒。
在妲己的忽悠下,紂王果然把申公豹封為國師。
又過了幾天,帝辛和蘇妲己在一個寧靜的夜晚看星星。
璀璨的星空如同鑲嵌著無數寶石的黑色綢緞,浩瀚而神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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