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樹上五人來時的方向,曆史重演。
係統地圖上五個小藍點代表五個玩家,正在緩慢朝座山雕活動的區域移動著。
除了正在打鬥的四人,躲藏著的其他人在藏起來的時候就打開了係統地圖以備不時之需,他們也沒有想到竟然還會有人過來。
胡子逢藏在灌木叢裡,指了指打開的係統地圖,給了狐綏綏一個眼神。
打字傳消息的動作在無風吹拂的情況下著實有點大,且不利於戰鬥中還要分神,並且冒著被自以為是黃雀的那五個人發現,所以身為吉祥物分身的狐綏綏它們就成了最佳選擇。
也不是沒有考慮過這兩隊中可能有人的吉祥物出來,同類之間是能感覺到對方。據它們幾個所說,除它們之外沒有感受到任何同事的蹤跡。
狐綏綏開口和三個小夥伴們交談,它們開了僅團隊可見,除了林時鹿五人,其他人都看不見,且聽不到它們的聲音。無故,它們也不得乾擾野怪和npc,野怪和npc也看不到他們,並且觸碰不到,但是和其交流還是可能行通的,前提是開了靈智,又沒對它開隱藏。
若是特地製造動靜還是能夠聽見的,隻是就有點類似於無風樹葉響了。
狐綏綏拿起小傘,一臉認真道“我去去就回,你們在這等著,彆發出動靜,彆給三花添亂!”
鹿角和二安拍了拍胸口,異口同聲說“當然,這點小事我還是能做好的。”
狐綏綏在短時間內的相處早就弄清了這倆是什麼個性,它轉頭看向蘭葉巧,眼中思緒萬千。
蘭葉巧回以微笑,輕輕點頭。
它放下心,從灌木叢底下的空隙鑽出去。
狐綏綏撐著小傘,急匆匆穿過禿鷲首領的翅膀,來到林時鹿麵前,說“三花看到地圖,上麵顯示還有五個人即將過來。善後就交給他,你們放心打!”
林時鹿退出禿鷲首領的攻擊範圍,拉緊手中的鞭子,強行控製住對方的身軀,輕聲應道“好!”
五秒之後,禿鷲強行掙脫鞭子,林時鹿隨著對方的掙紮被拖拽出幾米,很快便穩住身形,再次甩出鞭子和另外三人打配合。
狐綏綏躲開樹乾,來到灌木叢附近,緩緩降到地上,收起翅膀。
吉祥物分身們隱藏時可以不被觸碰,隱藏之後也不會有人能夠看到它們的身形、聲音和行蹤。
它們仍然和玩家、npc和野怪一樣,對於植物和東西等具有實體的東西要避開,不然會被撞到。就像太陽過於猛烈,它們也要有一個避暑的地方,水、火等更是一樣。
此時,禿鷲首領麵對四人的圍攻,血量下降到了40。相對的,四人也有些狼狽,身上的衣服都有些破損,喝的是打折的治療藥劑,能治療的隻有極大的傷口,像一些擦傷、破皮還是存在的。
不遠處,樹上五人來時的路,再次被人踏足。
五人隊裡落後的妹子,氣喘籲籲道“雙兒,小雙兒等等我!”
前方帶頭的那人明顯是隊長,他轉身看著叫自己的人,一臉無奈“得了,彆再叫了。每次你一叫我,就知道準沒好事。”
他走到妹子麵前,蹲下“得了,我的小祖宗上來吧!”
妹子撲到對方背上,親了口他臉頰“雙兒,就知道你最好了。”
他一臉無奈,背好對方站起身,轉頭問“小祖宗你能彆叫了嗎?”
妹子頭上的名字跟那人叫的一模一樣,名字就是雙兒的小祖宗。
她嘿嘿笑了兩聲,說“不能,我就叫,張雙兒,小雙雙。”
走在前方的三個隊友,聽見後邊的動靜,紛紛選擇無視,並且還抱了個團,乾脆的蹲在原地聊了起來。
這隊人目前才剛來到內圍邊上,樹和灌木叢層層疊疊,遮掩了他們五人的身影,係統地圖上記錄了他們此刻並沒有躲藏,依舊站在原地。
看著係統地圖的顯示,藏著的11人難免有些嘀咕,胡子逢趴在灌木叢中沒再想些有的沒的,一邊讓四個小花精看著打開的係統地圖,自己則盯著正在打鬥中的四人。
一人吐出了口中的瓜子皮,成功命中先前鋪好的塑料布,把手裡的瓜子分給另外一個吃完了的,問“你說,這次隊長他們倆啥時候能膩歪完?”
那人不客氣地抓了把瓜子,從懷裡拿出了兩包話梅分給兩人,他磕著瓜子,口齒不清道“不太清楚,畢竟他們倆青梅竹馬,又是剛表白,每次不膩歪個十多分鐘不可能。”
另一個吃貨拿出了兩包蜜棗,兜裡一部分是瓜子,一部分是話梅,剩下的一部分在他嘴角。
“你們倆說的都有理。喏,剛從商城裡買的蜜棗,記得隔著包裝袋吃,不臟手,也不用再從商城裡買濕巾擦手。我到現在還記得內測時在溪邊洗完了手用紙擦了擦,紙巾扔那了,然後係統就要求我放的垃圾桶,得虧我拾了。你們是不知道,後來我聽說我有一哥們屢教不改,結果就義務勞動去了,而且還扣了不少銀子賠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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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兩吃貨感歎道“真慘!”
說著說著,三吃貨忽然感覺身後有點兒不對勁兒,扭頭一看,自家隊長背著對象,就在那兒盯著他們仨,也不知道盯多久了。
嚇的三人坐倒在地,瓜子、話梅撒了一地。
他們隻見自家隊長麵無表情道“還有心情在這兒聊天,吃瓜呢?”
三人連忙搖了搖頭,手裡抓著話梅和蜜棗,嘴邊是瓜子殼。
“不敢不敢,我們這就收拾。”
“那我們倆就在前麵等著你們仨。”張雙說完,背著對象揚長而去。
三吃貨之一站起來拍了拍衣服上的土,一臉慶幸“你們看到了嗎?隊長的眼神顯然就是在說我們仨,要不趕快收拾就完了!”
另外兩人則是蹲在地下收拾掉在地上的零食,其中一個抬頭說“趕快收拾吧,對了,這些話梅還在包裝袋裡,撿起來還能吃。”
很快,站起來的那人就加入了隊伍中。
“瓜子也沒濕,得虧我們事先鋪好了塑料布,好收拾,而且隻有少數瓜子和話梅掉到外麵的地上了。”
“對了,有沒有吃到一半的掉地上了?”
另外兩人對說的那人齊齊反駁道“不可能!吃貨的尊嚴就是不浪費任何糧食。”
他比了個大拇指,“不愧是你們!”
幾分鐘後,地上還和他們來之前一樣,除了土還是濕潤的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