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
眾人按照竹清幽所製定的計劃表訓練完,陸續集合下樓吃起了早餐。
自從放了暑假,各位大家長時常加班且不放心,因此亞成年幼崽們被托付給了張姨照顧,有時又咱們還會和張姨一起去看望她的老伴,做些力所能及的事。
雖然十次中隻有兩次在家,剩下八次不是去蘇家大院兒找蘇老爺子下象棋,就是提著鳥籠去老年廣場遛彎。
每當胡家養的三十多隻貓都去當吉祥物的時候,唯獨狐斑不放心兩兄弟,留在家照看。
暑假裡,胡子適一旦起不來,每次都是狐斑充當鬨鐘叫他起床。
狐斑有時閒著無聊,也會和張大爺一起散步遛彎。
時間長了,也就逐漸成了小區一景。
遛彎的大爺手上提著鳥籠,背上有著斑點紋路的邊牧跟在後麵,有時候邊牧還會跟在鹿崽他們八人身邊充當保鏢,每次吃完飯都會讓眾人一起跟著它飯後出來散步消食。
溫馨的陪伴,填補了大家長們偶爾不在的失落感。
今天的早餐由竹清幽和張姨一起準備,食材是各位大家長前不久寄來的加班費,因此顯得格外豐盛。
有時,白雲辭偶爾會在餐桌上和鹿崽他們碰麵,不過這碰麵的時間很短,絕大多數時候她都會多帶幾人份的食物,和其他大家長們在路上吃。
張姨今天有事,提前回了家。
鹿崽他們們在狐斑的帶領下進行了飯後散步,八個人一散完步,回到客廳直接躺在了沙發上,一動不動。
狐斑看著橫七豎八躺在沙發上的眾人,眼神中充滿了智慧的光芒,聽心聲似乎是在盤算“這一屆的娃總歸還是要再多運動運動,畢竟大家長們不在,我,這個牧就要承擔責任。反正一個是趕,趕一群也是趕。等明天我就在這群人裡找一個領頭,負責管理他們。”
突然,胡子適猛然從沙發上坐起,身體控製不住的,抖了抖,他倒吸了一口冷氣。
“嘶!”
其他人都有氣無力地扭頭看向他,問“怎麼了?”
胡子適坦白了自己的感受,“我忽然有種不祥的預感,難道你們沒有嗎?”
其他人有氣無力的回答道“沒有。”
狐斑聽懂了胡子適的話,但對方並不知道狐斑此時能夠聽懂他們的話,狐斑不動聲色,悄悄豎起耳朵聽著。
安折耳艱難翻了個身,安詳的躺在沙發上,說“有著空就趕緊歇歇吧,等會兒我們還要擺攤呢。”
“是啊!”林時鹿在一旁附和“早晨幽崽製定的訓練不可怕,隻要能起來就行。”
蘇恒此時簡直不想動彈,生無可戀道“說的沒錯,可怕的是飯後的散步簡直要人命,圍繞著小區整整走了一圈,誰不知道咱這小區賊大,誰家的飯後散步像咱們這樣,我整個人都快癱了。你們先休息吧,我和思遠還有點事兒,就先回去了。遠兒拉我一把,我起不來。”
然而,他此時他靈感一閃而過,他必須抓住這次機會,趕緊按照腦海裡所想的步驟進行實踐。
他就像鹹魚一樣試著起了好幾次身,還是沒起來。
陳思遠聽到蘇恒的呼喚,他扭頭看過去,眼中帶著疑惑。
蘇恒小聲道“實驗報告,我有新的想法了。”
就算他想大聲也沒辦法,活力和體力都在散步的時候用完了。
陳思遠猛然站起來,走到蘇恒麵前將他拽起來,說“那還等什麼?走!”
“讓我靠一下,我腿軟走不動。我就是個整天蹲在實驗室的,體力沒有你這個偶爾喜歡運動的強。早晨訓練有吃飯時間可以做為緩衝,飯後散步雖然慢,但路程長1k多,我估計至少得躺半小時。慢一點兒,我腳疼。”
蘇恒顫顫巍巍站起來,靠在陳思遠肩膀上,兩人相互扶持著一步步往大門口走去。
客廳內,六人扭頭看向兩人逐漸遠去的身影,心道“邊牧賣萌,誰扛得住,沒人扛得住!但是代價實在是快承受不了了,昨天還是半圈兒,今天就到快一圈兒,要命啊。”
十多分鐘後,竹清幽感覺自己逐漸恢複過來。加上今天自己有事,也就不再耽擱,她簡單向眾人告了彆,回到了家中,拿出書桌上擺放的筆記,開始根據之前的線索推斷碎片受到吸引,在現實中可能出現的時間。
昨天她雖然沒有上線,但鹿崽兩人下線後就聯係了竹清幽,告訴了她自己遇到碎片的事情。
鹿崽、折耳和幽崽她們三人因此小聚了片刻,還商議著是否要把碎片的事情告訴其他幾人。
隻是現在還沒有商議出結果。
竹清幽離去後,剩餘的五人一動不動躺在沙發上,就這樣過了半個多小時。
期間客廳內簡直充滿了喪氣,不對,是負能量。
林時鹿把抱著的玩偶隨手放到一邊,站起來伸了個懶腰,道“折耳,走不走?咱們擺攤去。”
昨日林時鹿和安折耳幾人約定了在擺攤的地方見麵,也因胡子逢他們這幾日要帶著泠七弦一起升級,外加在遊戲裡肝事業,林時鹿便答應踢胡子逢擺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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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此之外,原因也並不止這些。
在很久很久之前,林時鹿和安折耳因為某些原因,在一些比較特殊的時刻,可以額外的動用能力嘗試準確感知到跟自己有關的事情。
隻要這些事情不超出能力範圍,並不會傷害根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