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要反抗!”
“視之不見,那還是父母嗎?”
“不行!差點被他騙過了,必須抓起來嚴辦。”
“所以,我們並不想殺人,但這種惡人,如果不殺,不足以平民憤,不足以正視聽。各位,我們把他抓住,等下捕快們來了,也會感謝我們這些市民,對於社會上的整風邪氣,我們必須堅決抵製。”
聽到這裡,現場人的情緒再次被調動,他們都看向了肖炎,這次不要人說,現場的人主動把肖炎圍了起來。
“這個女人還真不是一個簡單的人,如果去拍戲,絕對會征服所有人。”
看到這個女人再次掌握了主動,此時的肖炎真的很佩服這個女人,同時,他心底的怒火直冒。
……
“我不知父親為什麼如此相信他!”
“如果父親得知這個年輕人的行為如此卑劣,不知會怎麼想。”
“不行,他絕對治不好爺爺的病,這中間一定有不告人的目的。我要阻止。”
不遠處跟隨肖炎的苗津城,為了怕肖炎發現,一直靠牆站立,遠遠的跟著,此時一雙眼睛更是緊盯在肖炎的身上,剛才的一幕,他清清楚楚的看在眼裡,他沒有想到,肖炎竟然是一個品行如此惡毒的人。
想到這裡,苗津城正準備離去,就在轉身的那一瞬間,他看到了一個熟悉的人。
“黃世榮,黃狂人!他怎麼在這裡?什麼時候,他這樣的人也喜歡看熱鬨了。”
雖然他隻是苗長征的兒子,但界山的一些有名氣的人,他還是知道的。作為界山高層人物的兒子,對於界山的富二代是一個怎麼樣的情況,他也是知道的,畢竟他們這種身份的家人,也是經常受到富二代的邀請,都是一個圈子裡的人。
黃世榮喜靜,除非是出席公眾活動他才會站在台前,其他時候,他從來不會這樣,而今天站在這裡看熱鬨,這不符合他的性格。而現在,他不僅在,而且還是滿臉鐵青的站在那裡。
“黃世榮的兒子那可是一個色狼,界山不知有多少女孩遭他毒手,難道這個傷了男根的人是黃彪,他在這裡住,難道是肖炎廢了黃彪。”
想到這裡,苗津城有了興趣,他打定主意,看清楚再說。
“我道是誰?原來你是那個混蛋的母親!廢他隻是懲罰,沒殺了他已經算燒高香了,你們做父母的不僅不去教育兒子,反而在這裡興風作浪,還要廢我,天理昭昭,你以我肖炎真的好欺負。”
事情到了這裡,肖炎知道針對自己的是誰了?他的眼睛遠瞅,便看到了一個人,遠遠的站著,眾星捧月般被人圍在中間。
自己不是被誤會,對方是有意謀殺自己,肖炎的眼中頓時一片森嚴,雙手猛力一抓,隻聽‘哢嚓’兩聲,兩個原本想配合自己的夫人想刺殺肖炎的黃世榮手下,手腕頓時骨碎,兩道淒厲的慘叫聲響起。
“你們的主子是什麼樣的德性,那天乾了什麼?我想你們應該知道。說!”
知道是什麼事了,肖炎也突然想起了,難怪這兩個刺殺自己的人他有點熟悉感,原來是那天守在房車邊上的人。
肖炎的聲音無比的冷,如同地獄裡發出的聲音一樣,無比的森嚴,那天他留了手,隻顧急著救許冷霜,看到許冷霜變成那樣,憤怒的肖炎,直接踢爆黃彪的下身,救了人之後,他背起許冷霜快速離開,至於後來的事,肖炎也沒有去管了,許冷霜服了春藥,人已經沉迷,自己幫她解毒去了,此時再提,肖炎回憶了當天的情況。
現在自己不找對方,對方還賴上了自己,肖炎雖然是一個剛剛被學校開除,剛剛進入社會上的青年,但人家要傷害自己的女友,現在使用毒計還要殺自己,肖炎當然要反抗,對方已經拿出刀子要殺自己了,為了保命,肖炎還會顧忌什麼?
“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