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疑惑,深深看了眼地上的白人,一腳踢開他的槍。
隨後我抓著他的頭發,提著他來到窗前。
我偷偷的向外看去,發現有兩輛運兵車正在駛進入禿鷲營地。
那是非洲很普通的運兵車。
就像我們國家七十年代的那種東風卡車。
在兩輛運兵車上,坐著四十幾個奇奇怪怪的黑人。16突擊步槍。
這些人的表情看起來有些怪,麻木,僵硬,就像草原上的動物一樣。
在他們的身上,掛著各種骨頭做的項鏈,還有樹枝做的偽裝。
遠遠的看著他們那樣,這些人竟然殺氣騰騰的,就好像他們剛剛從戰場上撤下來似的!
“泥羅波人?”
“該死的,這些混蛋怎麼來禿鷲營地了?”
就在我打量那兩輛運兵車的時候,我手裡抓著的白人撅著屁股,一臉驚恐的說道。
我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心想那些就是泥羅波人嗎?
我突然想到了先前那個黑人說的事。
他說今天中午,巴普斯頓要把賓鐵交給泥羅波人。
此時這些人出現,他們會不會是來找賓鐵的?
“媽的,真該死啊!”
我心裡大罵,暗道看來今天想要救賓鐵,搞不好要拚命了!
我心裡嘀咕著,瞧了瞧麵前白人那賊兮兮的腦殼。
我猶豫了一下,舉起手裡的軍刀,一刀柄敲在了他的後腦勺上!
嘭!!
沉悶的聲音響徹肮臟的石頭房間。
我麵前的白人感受到了被刀柄敲擊了後腦,他當場微微一愣,隨後竟然轉頭看了我一眼。
我心裡大無語,暗想這家夥的腦殼真硬啊!
正琢磨著要不要再給他來一下,隻見這人眼白一翻,竟是嘴裡鬱悶的說道:“媽……媽的!”
噗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