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上有很多非洲原住民的村莊,我所在的就是其中一個。
什麼是原住民?
其實就是土著,然後被現代文明熏染了。
也許很多年以前,他們和非洲的甘比亞人一樣,過著茹毛飲血的生活。
但是他們後來接觸了現代文明,已經和現代社會的人沒什麼區彆。
莫哈納村莊不大,也就幾十口人。
在老人的描述中,他是村裡唯一一個獵人,也是在山上獨居的老人。
值得一提的是,他還是個二戰時期的老兵。
他為納國而戰,打過英國人,打過德國人。
他曾經是個醫療兵,所以他知道怎麼用草藥救人。
我一直笑眯眯的聽著老人的介紹,聽著他講二戰時期的往事。
老人很健談,也許是平日裡沒人聊天的緣故吧。
說著說著,老人突然問我:“嘿,東方人,你叫什麼名字,是做什麼的?你怎麼會在阿麗克山脈,你是來淘金的嗎?”
“淘金?”
我微笑,放下了吃空的盤子,抹抹嘴上的油,說道:“是的,我是來淘金的,我叫張凱,在山裡和隊伍走散了。”
我拿起旁邊的瓦罐,大口大口的喝著裡麵的水。
老人眯著渾濁的眼睛看我,顯然他不太相信我的話。
沒辦法,我和他不熟,不能對他說實話。
如果我告訴他我真實的身份,他會不會以為我是馬匪?
我心裡想著,隻見老人在火堆裡填了一些柴。
他突然一笑,拿起了他的獵槍說道:“嘿,年輕人,你騙我?你是個懂槍的,對不對?”
“你的身上有傷,手上有繭!”
“你告訴我,你到底是誰,你是不是洛克山的馬匪?”
哢嚓!
老人說完,獵槍上膛,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我的臉。
看著老男人手裡的獵槍,我微微一愣,透過燃燒的火光,去看他的臉。
說實話,我此時有些想笑。
馬匪?
嗬嗬,如果我是馬匪,老男人敢舉著獵槍離我這麼近,他恐怕已經是個死人!
我苦笑著搖搖頭,繼續喝我的水。
老人猶豫了一下,把槍放下,我對他說道:“聽著,伯納,我很感謝你救了我,但我不是馬匪。我以前是當兵的,後來周遊世界,就來到了非洲。”
“在這裡,我認識了幾個漂亮的女人,她們讓我流連忘返,所以我就留了下來。”
“嗬嗬,你看看我,我像是懂槍的人嗎?我隻是一個小兵,勤務兵,給長官洗內褲襪子的那種,我跟著大家來這裡淘金,但我們遇到了壞人。”
我笑著,繼續胡編。
伸手指指我肩膀上的傷口,對他說道:“看到了嗎,馬匪打的,真是一群可惡的人!”
“嗬嗬,女人?”
老男人伯納盯著我,這回終於徹底把槍放在了腳下。
我稍稍呼出一口氣,他在看我,我也在看他。
突然間,老男人噗嗤一笑,對我說道:“鬼扯,我見過你們東方人,你們不喜歡黑皮膚的女人,你們隻喜歡屁股圓的,皮膚白的女人,對嗎?”
“不是隻喜歡白的,是對你們這個顏色不知所措。”
“因為關燈的時候,我們怕找不到黑女人的臉。”
我壞笑,老男人伯納也笑了。
顯然和一個七十多歲的老光棍談女人,這事有點扯淡。
就這樣,為了養傷,我化名“張凱”,住在了老伯納的木屋裡。
我有些擔心老傑克,但此時還不是離開的時候。
因為老伯納是個獵人,他告訴我,找到我的那天晚上,洛克山響了一宿的槍聲。
馬匪們不知道為什麼四處抓人,這讓周圍山裡的原住民很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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