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大叫:“巴克曼鎮長,安德爾死了,難道這事就算了?”
又有人說道:“沒錯,這事不能完!媽的,殺人償命,我們也要砍了那個東方小子的人頭!”
牛仔們低聲的喊著,甚至有人已經拔出了腰裡的刀子。
我麵無表情的看著這些人,老傑克也笑著拔出了他的殺豬刀。
雙方彼此對視,老巴克曼說道:“我說的話沒聽見?金子,除了金子,我什麼都不在乎!媽的,都把刀放下,一群沒用的廢物!”
老巴克曼低吼著,他吼的聲音很小,顯然害怕把甘比亞人召回來。
那個古老而又野蠻的部落,簡直比草原上的獅子還恐怖!
老傑克招呼我跟他去喝酒吃肉,我們兩個走到熄滅的火堆邊,開始吃剩下的羚羊肉。
周圍的人全都在瞪著我們。
老巴克曼陰險的笑著,對著他的人小聲說道:“嘿,小子們,我可沒說不給安德爾報仇,但現在最重要的是找到黃金!在沒有看到金子之前,記住我的話,誰都不要給我亂動,哈哈!”
老巴克曼說完,周圍的人全都仇視的看著我們。
我和老傑克假裝沒聽見,繼續喝酒吃肉。
我們才不在乎他們怎麼行,因為這次出行,注定我們隻有一方人能回去!
“傑克,路程還有多遠?”我們。
“就快到了。”老傑克和我碰了一下酒瓶,示意我不要多問。
在這種緊張又壓抑的氣氛下,黑夜很快過去,東方的白雲冒出了亮光。
我們整理行囊,繼續上馬前行。
路過那片淤泥地的時候,我看了一眼那個女人和黑人的屍體。
經過一晚上動物的撕咬,他們隻剩下了兩副骨架。
骨架森白,在這裡,人命如同動物一樣,命賤的不值一文!
“後麵的快點跟上。”
“媽的,老傑克,我們今天往哪走?”
老巴克曼坐在馬背上大叫,這個該死的家夥,在整理他的帽子和睡袋,還讓人把最肥美的羚羊腿掛在他的馬上。
老傑克笑了笑,也騎上了他的誇特馬。
他整理著頭上的帽子,笑眯眯的看著巴克曼,說道:“今天我們順河而下,再向西前行五十裡,我們進入奧蘭治河岸,其它的到了那裡再說……駕!”
老傑克策馬揚鞭,第一個順著河岸衝了下去。
周圍的牛仔們不滿的罵著,老巴克曼緊緊的盯著老傑克,緊緊跟在他的背後。16,也在冷笑看著他們。
十幾匹高大的誇特馬在河岸上奔跑,我走在隊伍的最後麵。
那個被我一刀差點砍下半張臉的紅襯衫牛仔,已經包紮好了臉上的傷口。
他的臉上纏著厚厚的紗布,一雙惡毒的眼睛凶狠的盯著我。
見我看他,這個家夥說道:“小子,你最好給我當心點,當心沒到地方就會成為死人!”
他說完,拇指放在脖子上,做了一個挑釁的動作。
我不屑的拍拍我的槍,也對他說道:“在說這句話之前,你最好想想後果,紗布先生!”
我冷笑。
“你媽的!”
紅襯衫牛仔瞪起了眼睛。
這時,前方有人招呼他:“納普曼,快走,不要違背鎮長的命令!”
紅襯衫牛仔很不爽,最終優越的看了我幾眼,也向著前方跑去。
我們一路西行,在烈日下策馬揚鞭。
納加和特峽穀是典型的喀斯特地貌,夜晚冷的嚇人,白天烈日炎炎。
我們騎馬在草原上奔行,大衣掛在馬屁股上,足足跑了三個多小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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