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我們是在輪船上作戰,他有必要把自己打扮成“蘭博”的樣子嗎?
他的樣子就像是準備去叢林裡作戰,而且還是準備打上三天三夜的那種!
我把頭貼在集裝箱上,躲在箱子的中間一動也不動。
那人蹲在我麵前,眼睛像鷹隼一樣的向著下方觀察。
沒過多久,下麵有人傳來了喊話。
“去那邊,看看他是不是準備跳船!”
隨著這道聲音出現,下麵的人潮水一般的開始往貨輪護欄方向跑。
我麵前的狙擊手猶豫了一下,他擺出了標準的臥射姿勢,分開兩條腿,架起了槍,聚精會神的趴在集裝箱的頂上向下瞄準。
“嘿,哥們,你在找我嗎?”
我壞壞的笑著,此時已經爬到了他的身邊,這家夥沒有半點發現。
這名狙擊手瞬間頭皮發麻,他驚恐的瞪著雙眼,見鬼般的轉頭看我。
我和他麵對麵,露出了一個帥氣的微笑。
這是一個典型的木頭腦袋。
用我們教官的話說,這種人就是戰場上的二把刀,隻知道按照教官傳授的技術生搬硬套。
他先前做的這一切看起來都非常合乎狙擊手守則。
變換位置,尋找敵人。
甚至連架槍瞄準的動作,都帥得像電影明星一樣。
但戰場是千變萬化的,常規套路,往往意味著敵人可能比你還懂。
我就鑽了他的空子,抓了他的習慣。
我知道他會選擇這裡作為他的第一射擊地點,所以我一直在等他!
看到我和他近在咫尺,這名狙擊手大罵了一聲“fk”,他貼著集裝箱翻滾,想要去拽他腰裡的手槍。
這個家夥還是有點經驗的,他知道距離太近,狙擊槍太長,根本起不了作用。
,隨後抬起一腳,踢向了他的褲襠。
由於我們倆都是躺在集裝箱上的,麵前的男人頓時夾緊了雙腿,嘴裡“哦”了一聲。
我的腳很重,甚至都聽見了他蛋碎的聲音。
麵前的狙擊手痛苦的看著我,我快速遞出了手中的刀子。
沒有半點猶豫,一刀捅進了他的咽喉!
“兄弟,下回彆在我頭頂跳來跳去,那樣很不禮貌知道嗎?”
“哦,對了,你好像沒有下次了,很抱歉!”
我壞壞地笑著,冰冷的刀子從他脖子裡橫向推出。
一片鮮血落在我的臉上。
這名年輕的狙擊手,到死都瞪著大大的雙眼!
乾掉了這名年輕的狙擊手,我感覺威脅頓時少了一半。
拿起這個人的槍,我想了想,又換上了他的綠色作戰服。
當然,那花哨的吉利服我可沒穿。
這時,這個人懷裡的對講機響了,是那種很專業的耳麥式對講機。
我冷笑,將耳麥塞進耳中。
隻聽裡麵一個男人在喊話,那是沃克西瑪的黑人管事。
他在對講機裡喊道:“亞力特,看到那個家夥了嗎,我們現在能出來嗎?”
黑人管事大聲說著,顯然在詢問這名年輕的狙擊手外麵的情況。
我看了一眼地上的屍體,因為對方是用英語問的,我猜測這名狙擊手說的應該也是英語。
於是我扭了扭脖子,用含糊不清的聲音說道:“可以離開,他被我逼到了角落,離死不遠了。”
說完,我嘴角露出了壞笑,舉槍瞄準了“花園房”的方向。
對方之所以這麼問,顯然他們是顧慮我狙擊手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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