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狗,是不同種族的傭兵,對我們這些亞洲傭兵的統稱。
起初聽到的時候非常令人氣憤。
但是在戰場上聽慣了,也就那麼回事。
當天麗薩叫我回家,是因為今晚是她女兒十五歲的生日。
她的女兒叫米婭,小姑娘的個子很高,白白淨淨的,有著烏黑的長發。
從外貌上講,米婭完美的繼承了麗薩的拉丁裔血統。
她有著大大的眼睛,精致的臉蛋,雪白的皮膚。
因為是發育期,米婭還不能像麗薩那樣身材豐滿,但該有的地方已經出現了雛形,是個能讓男人們心動的美人坯子。
米婭有些怕我,每次我去她家裡,她總會躲得遠遠的。
烏黑的大眼睛偷偷的望著我,不敢說話,穿著破舊的衣服,站在角落裡擺弄著手指。
每次見到她,我都會覺得她比她母親更漂亮,更像豔後。
不知道這小姑娘長大後,會美麗到什麼地步呢?
我微微一笑,走進屋中,從懷裡掏出一個漂亮的發卡遞給她。
隨即想到了這個十五歲的小姑娘,曾經躲在我和麗薩的床下,我又有些笑不出來了。
也許男孩女孩小時候都一樣吧,都對那方麵的事情感興趣對嗎?
我沒有說話,米婭捧著發卡,如同黑寶石般的大眼睛亮了一下。
我能看出,她很開心,畢竟在塔爾瓦,能得到這樣的禮物是很難得的。
麗薩給我們講述她們家族的故事,她們的家族,對於生日是非常看重的。
做完了禱告,我們開始享用晚餐。
其實我不是一個虔誠的教徒,隻是跟著她們做罷了。
麗薩今天很高興,我們喝了很多的酒。
米婭也出奇的和我聊了幾句,這小姑娘還是很怕我,我也不知道為什麼。
晚飯過後,麗薩搬來了一個木桶,放在桌子邊。
她將燒好的水倒進木桶裡,隨後看看角落裡的米婭,對她說:“米婭,你該回房間了,不要打擾我們知道嘛。”
米婭顯然對這種事情是見怪不怪的,“哦”了一聲,拿著發卡走了。
我苦笑,今晚其實我的酒喝的有點多。
白天在酒吧喝了一天,晚上又陪著麗薩在家裡喝。
雖然隻是度數不高的椰子酒,但架不住喝的量大。
來到桌子邊,我脫下衣服,理所應當的走進木桶。
木桶很大,是我用三張羊皮和一把獵槍,找村裡的老木匠定做的。
麗薩收拾地上的衣服,目光期待的看著我。
片刻後,確認了米婭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麗薩才小心的也脫掉了衣服,隨後羞澀的一笑,踮著嫩白的腳尖走進了木桶裡。
水波蕩漾,淹沒了麗薩半個身子。
晶瑩的水珠在燈光下像鑽石一樣,掛滿了她的身體。
我們彼此對望著,麗薩摟住了我的脖子,粉紅的嘴唇向我靠近。
我們親吻,擁抱,屋中傳來了聲音,木桶在劇烈晃動著。
事後,麗薩趴在我的胸膛上,麵頰粉色,呼著熱氣,手指撫摸著我左胸口處的那片傷疤。
那是一顆猙獰的骷髏頭,是用刀子刻上去的,足有椰子那麼大。
麗薩的小嘴裡呼著熱氣,問我:“很疼吧?”
我搖搖頭,神秘的笑了。
我沒有告訴她這是鐵血傭兵最高的榮譽,因為我怕嚇到她。
簡單的洗了洗,麗薩邁著雪白的大腿跨出水桶,去給我拿浴巾。
我從浴桶裡站起身,麗薩幫我擦乾了身上的水漬。
這時我注意到,米雅的房門是打開的。
一道不大的縫隙,她好像正在向我們的房間偷看。
我沒有說話,摟住麗薩柔軟的腰,將她抱到了床上。
隨後關好房門,拉上簾子,第二輪又開始了。
當天也不知道為什麼,我精力充沛,感覺自己索求無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