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依你之見呢?”
虞老夫人問,虞疏晚揚起笑,
“若是祖母信得過孫女兒,疏晚願意去聊聊。”
蘇錦棠想要說什麼,可想到虞方屹方才的不快,她也隻能夠壓了下去。
隻是心下冷笑。
一個毛丫頭罷了,沒學過治理後宅的手段,真以為自己那一套行得通?
不過也好。
讓老夫人自己瞧瞧,虞疏晚也不過就是一個花架子罷了!
說話間,有丫鬟過來,說是過戶的鋪子都辦好了。
虞疏晚心情頓時舒暢起來,將契子拿過來好好的看了一遍,確認沒問題後就收了起來。
流月的爹娘也很快就過來了。
看見主子們坐在這下人的廂房中時候顯然有些沒反應過來。
他們對視一眼,懵懂的跪了下來,小心翼翼地詢問,
“可是流月那個丫頭犯了什麼事兒?”
幾人的目光都看向了虞疏晚,想要看看她是怎麼處理。
虞疏晚站起身來,不緊不慢的在兩人的麵前踱步打量著。
她做過一段時間的高門主母,身上的氣勢此刻宛如換了一個人一般。
連虞老夫人都不由得暗暗驚奇起來。
其餘幾人更不用提,看向虞疏晚的眼神都帶了幾分的探究不同。
虞疏晚壓根兒不管旁邊打量的目光,隻是將兩人給從上到下看了個仔細。
這兩夫妻的模樣瞧著倒是忠厚,隻是這個男人進來眼珠子就轉個不停,似乎是有些不太安分。
那個女人眼珠子倒是沒有亂轉,可進來後男人分明想說什麼的時候,是女人先拉住了男人。
可見也是有幾分的心機。
虞疏晚懶聲道
“叫什麼?”
“小的張有,這是小的媳婦兒秀娘。”
張有抬起頭,賠笑道
“是那個丫頭差事做的不好麼,您隻管說,小的絕對好好教訓這個丫頭!”
“教訓?”
虞疏晚忽的冷笑一聲,“恐怕教訓不了了。
都說父債子償,如今流月逃了自己的錯,你們也理應給將她做的孽給補了吧?”
“什麼?”
張有身子一個哆嗦,秀娘暗自擰了一把張有,扯出一個笑來詢問著虞疏晚,
“不知道流月是乾了什麼?”
“乾了什麼?”
虞疏晚的眼神陡然犀利起來,
“在我忠義侯府行巫蠱之術,詛咒府上的主子,妄圖攀咬府上其他人,乾的是掉腦袋的事兒!”
她的聲音像是平地的炸雷一般,將兩口子給震的一哆嗦。
巫蠱之術!
誰行這個誰不是將自己往劊子手的刀下送嗎?
秀娘此刻還勉強著能夠有幾分的理智,
“貴人,咱們都是安安生生過日子的小百姓,流月這事兒是不是有誤會?”
“誤會?”
虞疏晚冷笑,
“若是誤會,她為何要在我們將她送去官府的時候觸柱自儘?!”
她步步緊逼,
“這事兒若是鬨出去,可不是忠義侯府受牽連,你們做父母的也難辭其咎!”
“那個丫頭做出這樣的事情,就算是沒死我們也是不會跟她牽扯了的!”
張有蒼白著臉趕緊表態。
家中已經有了一兒一女,流月是長得好看,差事又好,這才讓出來做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