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家那邊,我找到了新門路。”
虞疏晚眉眼之間全是傲氣,
“祖母,我馬上就能夠賺錢了!”
“這麼厲害呢?”
虞老夫人訝然,可也好奇,
“你是找了誰?”
“這個嘛,給祖母先賣個關子。”
虞疏晚笑嘻嘻的。
兩個人說了會兒話,虞疏晚便就準備回去了,知秋跟出來,
“奴婢送送二小姐。”
到了廊下,見私下無他人,知秋這才低聲道
“今日您出去後大小姐來過了。”
虞疏晚擰眉,
“然後呢?”
“她是來求著老夫人憐惜的。
可老夫人知道這一次次的事情越發的放肆,不肯聽她狡辯,她便就哭著又走了。
隻是……”
“隻是什麼?”
“隻是奴婢瞧著,她似乎是已經因此怨恨上了老夫人。”
知秋從前在宮中,最擅長的就是洞察人心。
這一回的虞歸晚同從前不一樣,那眼中的神采讓她覺得心驚。
捕風捉影的事情,虞老夫人大抵也不會聽。
可虞疏晚不一樣。
光是連吹了會兒風都要虞老夫人喝薑茶驅寒,可見是真真正正的將虞老夫人放在心上。
所以知秋需得將這些跟虞疏晚說清楚。
關乎祖母,虞疏晚的聲音都冷了幾分,
“她可送來什麼東西沒有?”
“那倒是不曾。”
知秋遲疑地搖搖頭,隨即道
“但是中間因為她病得厲害還要給老夫人磕頭,院子亂了會兒,奴婢就不知道了。”
虞疏晚微微頷首,
“姑姑且去忙吧,我記得了。”
知秋舒了口氣,有些不好意思,
“奴婢說這些倒像是挑撥了。”
“哪裡的話,沒有姑姑,疏晚不知道要走多少彎路呢。”
虞疏晚目光盈盈。
告彆知秋,轉身虞疏晚的麵上就是一派的冷色。
苦心和可心一早就在外麵候著了,見虞疏晚出來,兩人連忙迎了上來。
可心的臉都有些發白,
“小姐,流珠、流珠她……”
虞疏晚扯了一把她的手,不言不語的直接往著自己的院子回去了。
回去了,可心這才帶著哭腔道
“小姐,流珠給咱們傳消息的時候被流光看見了,大小姐說她背主,要打死流珠呢!”
流光?
虞疏晚冷笑一聲,
“今日虞歸晚去祖母那兒,是帶著流光還是流珠?”
“是流光……”
可心抹著眼淚,
“小姐,現在咱們要救流珠嗎?”
這麼久相處下來,流珠還真是幫了不少忙。
若是就此舍棄,著實是有些殘忍了。
更何況流珠是為了給她們報信才被發現了的。
“你怎麼淨問一些廢話?”
虞疏晚看向她,
“如今人呢?”
“流珠已經挨過板子了,現在被關在柴房裡麵,還不知道能不能熬過去呢。”
上一個流月怎麼死的,她可是現在都還記得。
“這麼點兒事兒也值得你哭一場,沒出息。”
虞疏晚直接看向苦心,
“把人弄過來先找個地方安置著。”
可心還含著眼淚,驚奇道
“小姐,您就不怕大小姐過來鬨嗎?”
“她鬨的還少?”
虞疏晚不耐煩,
“她最好來鬨。”
她剛好可以讓虞歸晚再多一些痛苦的記憶。
幾個人的動作都很快。
流珠已經發起了熱,迷迷糊糊地都是念叨著不要殺了她。
她大腿往上的臀早就已經爛了一片,血肉模糊的看著都可憐。
苦心會一些醫術,這段時間也跟著那位聖手學,收拾起來這些也是得心應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