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你這黑眼圈真嚇人,昨天不會被折騰得一晚沒睡吧?”
司空振翼把一隻瓊實鳥串遞給黑蝶。
黑蝶隻是接過,嘴裡機械的咬著外層的糖衣。
“要不先找個地方睡一會兒吧,我怕你猝死了我不好處理。”
司空振翼叫了艘星槎,帶著黑蝶去了應三炎落腳的酒店。
而在外人看來,一個普通的男子(司空振翼的偽裝),帶著一個昏昏欲睡的漂亮女孩,去了一間提前開過房間的酒店,當這三要素湊齊了,不出意外肯定會出意外的。
事實正是如此,那位開星槎的司機確認司空振翼行蹤後直接就報了案。
然後一臉懵逼還以為是自己暴露了的司空振翼,和剛睡下沒多久的黑蝶莫名其妙就被帶走了……
“你給她下藥了?”應三炎好不容易把司空振翼從地衡司撈出來,頗有種恨鐵不成鋼的意味。
“啊?我冤枉啊!”司空振翼心裡大呼“臥槽,應三炎你個老六”,一來就給我扣帽子。
“老實交代!為什麼受害人的精神狀態如此糟糕?你對她做了什麼事,一五一十說明白了!”應三炎成功把自己代入了審問官的角色中去了。
“她隻是沒睡好……”司空振翼配合應三炎演戲。
“丹鼎司的醫師已經檢查過了,受害人這狀態起碼高強度工作了很長時間,說!和你什麼關係?”
應三炎一臉憤慨。(裝的)
司空振翼一臉尷尬。(裝的)
黑蝶一臉困倦。(這個不是裝的)
“好了,不陪你玩角色扮演了,給你介紹一下,她是黑蝶,曾經是「酒吧」的一份子,現在在給娜玫露絲做事。”
“謔啊,這你也能泡到手,難不成你天生是玩弄情場的高手。”
司空振翼一掌刀劈在應三炎頭上“你說的什麼p話?我常駐的世界就那麼幾個,除了那些和我有相似能力的人,誰能跟我談戀愛啊?”
說到這司空振翼突然發現自己跳進坑裡了,“應三炎,我,你t一個劍癡出身,母胎單身了三百二十多年的小崽子,有個毛線的資格說這話啊!”
“誒,你怎麼罵人呢?這還有外人在呢,注意點素質好不好,彆讓外人以為我們裴阿璞秋緹的人都是這德行。”應三炎指了指被吵得眉頭微皺的黑蝶,攤攤手。
“你t有臉說這句話嗎?”司空振翼直接扯著應三炎耳朵走到陽台外麵,順手甩了幾道隔音魔術。
陽台外。
“好了,不演了,你看出什麼來了?”司空振翼取了一把燒烤出來,分給應三炎一半。
“黑蝶她不是簡單的沒睡好,而是整個精神世界都變得異常脆弱,被過度使用得很嚴重。”應三炎禿嚕了一大口燒烤,有點辣。
“你覺得一晚上的時間,要做什麼事才能讓她的精神變成這樣?”司空振翼遞過一瓶快樂水。
“啊,這你問我?我一開始都不知道她是酒吧的人,彆t告訴我你不知道黑蝶的能力是什麼?”應三炎接過快樂水,又擼了一串烤肉。
“誒嘿?”
“誒嘿是什麼意思啊!”
“逗你玩的,我知道。”
“我n!”應三炎終於忍不住了。
“誒,你怎麼罵人呢?這還有外人在呢,注意點素質好不好,彆讓外人以為我們裴阿璞秋緹的人都是這德行。”
司空振翼找回了場子,心情大好。
“憑你的劍心無外能察覺出我身上被什麼人種下了什麼東西嗎?我懷疑有人給我身上安了個定位器。”司空振翼打坐坐好,背對著應三炎。
“我試試。”應三炎吃完最後一點燒烤,擦了擦嘴,然後進入了一種“看破紅塵,心無雜念”的狀態。
司空振翼足足坐了一個多時辰,應三炎的氣息平穩得好像是睡著了。
突然,應三炎周圍的氣息突然變得鋒銳無匹,兩人很快就醒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