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淚唱陽關,慳見卿難(4k字)_從星穹鐵道開始的酒吧打工人生活_思兔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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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淚唱陽關,慳見卿難(4k字)(1 / 2)

稍早些時候,神策府。

“咱們可以啟程了。唔……我打算重遊幾處故地,酹酒一杯,緬懷舊事。”

“你以為自己的身份是觀光客麼?”

“我可以是。”語氣是不容置疑的自信,鏡流的確有實力這麼說。

彥卿閉目扶額。

“小弟弟,不要愁眉苦臉的。我已向聯盟自首,便不會背棄諾言,一走了之。何況你家將軍也答應了我的請求。”應付完彥卿,鏡流轉向丹恒。

“而飲月,你要和我同去,不可以拒絕。無論你對自己的前世是否在意,收下我的信,便是答應了我的邀約。”

“……帶路吧。”丹恒當然不會拒絕,他選擇赴約就是為了徹底解決這件事的。

“從哪兒開始呢?是先去「回星港」?還是「工造司」?”鏡流似乎有意提起一些昔日記憶的碎片,回星港和白珩有關,工造司和應星有關。

“有好多回憶啊……可它們在我腦袋裡轉呀轉,怎麼也抓不住……唉……仙舟人壽至千歲後,每活一日便像是背負著山峰,輾轉於迷宮。”

“選個地方而已,有那麼難嗎?我替你選吧,就去回星港。”

“哈哈,小孩子就是有活力呢。就依你說的辦。”

一段時間後,回星港。

“若是要看星槎,在玉界門邊上抬頭就有的是。為什麼要大老遠跑這兒來?”

“小弟弟,你可聽說過狐人飛行士「白珩」的名字?”

“白珩……白珩……這個名字,似乎在哪裡見過……”

“白珩……飛行士……”

丹恒口中複述了一遍這兩個名詞,一縷記憶的流星閃過,帶著呼嘯的風聲,帶著某人驚慌失措的聲音——

“星槎撐不住啦!龍尊大人,你那麼能耐,就快些在它散架前接住咱們啊啊啊啊——”

少女的聲音截然而止,連一絲回音和殘跡都不曾留下,卻讓丹恒突然生出一點悲傷,直勾勾刺痛了龍心。

“……”

“飲月,若是想起了什麼,不妨說來聽聽。”

“她……似乎是「飲月君」的戰友。”

“是戰友,也是朋友。是飲月的,也是我們的。”

……

鱗淵境,顯龍大雩殿之下不遠處。

“嘶……”

阿碧莉維茵身畔的女子忽然捂住頭,在她的腦海中突然劃過了一位持明的身影,逐漸由虛化實,和本就立在那裡的白發劍士和自己站在了一起——三人身影旁還留了兩個人的位置。

“怎麼了,白珩?”阿碧莉維茵有些奇怪白珩的反應。

“不,沒什麼?”白珩恢複到若無其事的樣子,但心裡開始有了對阿碧莉維茵的懷疑。

「這幾個人,並不是阿碧莉維茵口中的我的仇人,反而好像是我的……摯友?」

……

斬殺了路上殘留的孽物後再走一段距離,彥卿帶著兩人來到了星槎生產流水線前。

“……啊,我想起來了,「白珩」這個名字,我在書中讀到過。”

彥卿帶著鏡流和丹恒來到操控星槎生產的機關前,忽然想起那塵封在記憶角落的記憶碎片,回應了鏡流的調侃,說出了那本書的名字。

“……《涯海星槎勝覽》,作者就是這個名兒。”

“不錯,白珩就是寫下那本遊記的人。”

說是遊記,實際上卻是白珩駕駛的星槎在許多不同的世界墜毀,在等待救援的過程中給自己找點事做,就將當地的物種、生態等等記錄成冊,整理後出版,如此種種便成了這本書的主旋律。彥卿也很感歎白珩每次都能遇難成祥,逢凶化吉的運氣。

鏡流聽罷也慨歎道“是啊,她的運氣從來都壞得驚人。但凡駕駛星槎出征,不是陰差陽錯被豐饒民的巨獸當點心吞下,便是在敵人的大後方墜機。經她之手的星槎沒幾艘能原樣返回,天舶司的人背地裡都稱她是「星槎殺手」。”

“她那張烏鴉嘴也是,連蒙帶猜說出口的壞事,十有八九都要應驗成真。一來二去,雲騎裡敢和她同行的人也不剩幾個了。可唯獨在活命這件事上……她的運氣又好得驚人。無論怎樣的艱險,她總能逢凶化吉。”

一提起白珩,鏡流仿佛打開了話匣子,開始滔滔不絕起來,旁人一聽就知道兩人就是相當熟識的朋友。雖然如此,鏡流的話語中滿是惋惜和悲傷,再聯想到這艘星槎是為了給白珩補一場「慰靈奠儀」……丹恒和彥卿都選擇了默默聽完。

“運氣也是實力的一種……希望這艘專為「星槎殺手」造的船,也能像她一樣回歸星空。”

星槎的流水線嗡嗡工作起來,很快一艘簇新的星槎便緩緩駛入空港。

“你瞧,星槎已經長成了。”

“離開羅浮這麼久,我終於能來同你道彆了。”

“那位白珩前輩……後來發生了什麼?”

“後來啊……應該不用贅述了。今日我們立於此地,便是為了追悼她的結局。”

鏡流忽然轉身問丹恒“飲月……斬絕「倏忽」那一戰,你還記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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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再尋根問底了,鏡流這話一出,彥卿便已經明白後來發生了什麼,那位飛行士白珩,在對陣倏忽的戰役中犧牲了。

丹恒沉默了一會兒,丹楓的記憶碎片並沒有出現,在自己的記憶中搜尋片刻,開口道“豐饒令使「倏忽」糾集大軍,進犯聯盟……我在幽囚獄中讀過這段史籍。”

“看來你重生後也想尋回自己前世的經曆麼?隻不過這些都被人抹去了。豐饒令使倏忽兵鋒犯境,血戰後的去向卻語焉不詳,連他遺骸的下落都不見記載。”

“我來告訴你,那一戰,白珩這個傻瓜終究還是耗儘了帝弓所賜的運氣。她隻身陷陣,令聯盟士卒得以衝破倏忽的「血途獄界」,更從龍狂中喚回了你。但她卻沒能走出那片戰場,我們都欠下了一筆無法償還的債。”

鏡流接下來的話語裡沾染上些許無奈和怫鬱“對於雲騎將士,歸葬沙場本是榮耀。可是飲月……你不懂這些。”

飲月君是持明龍裔,和仙舟人的觀念不一致。

“你不能接受白珩的離去,竟對她使用了……在她本應該安息的時刻,你犯下了無可挽回的過錯。”

鏡流終究是沒把那個詞說出口,就算她一直把丹恒當做丹楓,但尚存的理性提醒著她,那個丹楓事實上也已經死去了,徒留一個繼承了他名字、罪行和涓埃記憶的無名客。

“……”丹恒平靜地接下這番怒火,僅存的記憶裡並不存在這些事情,讓他除了默默接受無能為力,他想要說些什麼,話語卻堵在嗓子眼,讓他進退維穀。

“不必回應我,答案已經不重要了。飲月,我要送走這星槎了。”

鏡流走到星槎前,將一隻做工精美異常的酒壺置於星槎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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